一出口,黑衣人顿时消失,手中的柴刀,还有**针跌落在地。
莫闲脸红了,他虽没有得到冠军,那是他故意所为,但却被潜虚子这一场,让他冷汗直流:“多谢师伯的教诲,莫闲知道自己错了。”
“不仅是我,还有一批长老都看出你的实力,你为什么不将它表现出来?”
“师伯,我是一个江湖人,长期以来,养成一个习惯,不在人前表现全部实力,这不过是比武,又不是生死相搏。”
“我不该问,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样走上修行路?”潜虚子又加了一句:“如果不方便,就不用。”
“我,我是无意遇到一位将死的修士,得到几本书籍,后来又遇到松溪真人,我想拜他为师,他没有同意,却授我黄庭之道,再后来,遇到重伤的子秀,子秀托我后事,并答应我拜入遇仙宗,这就是我的经历,师伯,你不放心我?”
“我要不放心你,根本不会指你,我这眼光还是有的,你到遇仙宗最多是躲祸,没有坏心思,要有坏心思,你根本瞒不过我的眼睛。”
“多谢师伯”
“这次历练,希望你能够通过,正式列入山门,历练有危险,这次危险较大,心一些,我怕你骄傲,特地在此,给你当头一棒,不要过分依赖外物,修行是一个自我不断超越的过程,多少年了,你的悟性好,不要耽误了,许多年以前,曾有一个人,跟你一样,不过他陨落了,真是可惜了。”潜虚子似乎想起从前,长叹一声,兴致似乎陡然低了下去,回头摆摆手,直接离去。
有古怪,莫闲虽然不动声色,但他的内心却惊觉起来,他也知道潜虚子对他一直很好,也许因为如此,但似乎他知道什么,却对外门弟子不好言明。
莫闲还是挺感激潜虚子,是他在默默指自己,使自己明白了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玄妙,即使他不,只要有心就行。
莫闲回到房间中,盘坐下来,很快进入胎息,内外似乎通明,似有非有,内心好像有光明一样,但他却看不清。
醒来后,莫闲叹了一口气,胎息是目前的境界,自己有些着急了,想进入内明状态,谁知越是想进入,越难进入,呆呆地想了一会,又起身将形意拳打了一遍,接下来练剑,以神御而不是气御,剑中真意渐渐产生,莫闲对剑法感到很满意,他一也不急燥。
在遇仙宗的大殿中,掌门流霞子,还有数位长老在座,一场争辩正在进行。
“掌门,你确定这么做?”潜虚子问到。
“我们修行者与天争,都是为了争那一线机会,大劫将至,不得不为我们自己考虑。”流霞子到。
“天地大劫,谁也不准,佛门内部争执,我们何须卷入。”长老玄静子到。
“正因为吃不准,天机一片混乱,估计大劫到了,佛门出了个邪道阎罗殿,已将古华寺覆灭。”流霞子到。
“既然如此,也不应该派修为低下的外门弟子去应劫。”潜虚子到。
“正因为没有把握,才派外门弟子去,不一定是杀劫。”
“不是杀劫?也会变成杀劫,他们修为低下,而阎罗殿却是高手如云,这不是让他们送死。”潜虚子到。
“话不能这么,除了我们,道门中不少门派都是如此,白了,他们是棋子,正如玄静师弟所,本来是佛门的事,但形势比人强,谁叫佛门比道门强大,不出人是不行的,但又不能动用真正的实力,只好派他们去。”流霞子到。
“这些弟子并不知道这些,这也好,有时无知是一种幸福。”长老明真到。
潜虚摇摇头,没有话,流霞子开口了:“他们如果经过考验,就将他们收为真传弟子,作为未来对付杀劫的种子。”
他们在大殿中谈论,而五十个外门中精英并不知道,只有莫闲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不知道他们已被宗门作为第一批应劫的棋子抛出。
潜虚子黯然默叹,好不容易看中一个有大潜力的弟子,却又面临生死考验,而且是生还机会渺茫的那种,敌人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抵挡的,难道真有天妒这回事,希望他们吉人自有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