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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青帝停下了指间的念珠，“这个人确实神秘，操控天蛛楼多年，却从不露其真身。为掩人耳目又不被圣临城列为目标而刻意抑制自己的实力，又伪装成只为天下奇珍异宝出手的原则。否则，天蛛楼早就能成为圣临城的一块心病。”

白帝也跟着道，“说得是，如果鬼狼真是遗落的鬼族并被发现，圣临城早就将其斩草除根了。”

青帝微微点头，“可鬼狼留在苍尧又是为了什么？如果只是因鬼境之门被关而遗落在苍尧，担心圣临城的追杀而隐藏身份，又何故要掌控一个天蛛楼。”

紫帝问道，“师太认为，是专门针对凌波？”

青帝沉思了一刻，“我不知道。但，我见过鬼狼。”

紫帝与白帝齐刷刷看向她，只听她娓娓道，“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那时我尚在圣临城的修罗神军中，最后一次被授命追踪鬼族。我不确定那就是鬼狼，但那一定是天蛛楼的人。我所带的一队将士全军覆没，对方也只剩下那一个人。”

“师太放他走了？”

“对方并非无恶不作之徒，我本就不打算赶尽杀绝。在那之后，我再未回过圣临城。”

紫帝思忖片刻道，“修罗神军追杀鬼族损失最大的一次，莫非正是师太刚才所说的？听说那一次极为惨烈，修罗神军第一次无一生还。”

“也是天蛛楼损失最大的一次，六堂陨落了大半。圣临城只知被鬼族反击，并不知是天蛛楼。而唯一的鬼族……我想那定是鬼狼，也知道他从不被人知道的秘密，因为他能够变幻成完全不同的人。我研究易容术至今，也不知这样的法门。倒是听说过鬼族的幻化之术，想必鬼狼也不是普通的鬼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