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心刚想缩回手,一个大手更是快了一步,抓住了想要收回的手,指腹上一道伤口,妖艳如花的血碰涌而出。
“笨蛋!”冷淡的语气中添了几分焦急。
天心有些委屈,可怜兮兮看着纳兰邪,“我怎么是——笨蛋!”
纳兰邪无奈闭了一下眼,资料上不是说这个女人是个天才嘛!真是难以想象。一把拉起天心,往外走去。随即想到了什么,快速放开天心的手,又恢复一脸冰山模样,推了一把天心,有些不耐烦,“自己去外面收拾一下,我要洗漱了。”卫生间的门“啪”的合拢了。
啊,这什么节奏啊,男人的心思果然很难猜啊!
不久,纳兰邪打开卫生间的门,一脸清爽,丝毫未见受伤后的柔弱。纳兰邪缓缓走出,刚好看见某个女人胡乱涂抹了红药水,添了一张创口贴就好了。
怒火不由从心底燃烧,大步走到*边,一手拉住天心的手腕,“你就这样好了?”
天心很老实点点头,又有些疑惑,这家伙怎么又生气了。
“手伸出来!”纳兰邪看着天心清澈的眼睛,竟微微心疼,语气不易察觉得软了下来。
“不用了!”天心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惜,某个男人死活不放。
纳兰邪干脆二话不说,直接去掀开天心的袖子。天心急忙阻止。
“真的不用了!”
“·····”
“你放开我啦!”
“······”
“嘭~~~~~~”门撞到墙壁的声音刺耳而热烈,惊动了两个在*上争夺手臂的家伙。纳兰邪和天心听到声音,同一时间看向门口。
脸上布满红晕的刘翠烟局促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保温瓶,尴尬看着两个人,“天心,我······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天心顺着刘翠烟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凌乱不堪的衣着,领口的纽扣不知何时解开了,宿兄微露,俏脸上因为挣扎,熏染红晕,让人不想入非非都难啊!
“啊!”天心一把推开纳兰邪。纳兰邪一时不备,冷不防被推下*,退后了几步。
天心急忙扣上纽扣,跳下*,“妈,那个······不是你想得那样的,我——跟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纳兰邪一把搂住了肩,俊脸上的寒冰不减,更是多了几分不爽,淡定得说道,“妈,您来了!”一句话,直接秒杀天心的解释,够狠,够牛!
纳兰邪自己对自己也有些吃惊,本以为喊‘妈’根本喊不出口,毕竟十几年没叫过了,但是,刚刚听到天心急心想要撇清两个人的关系,就觉得很·····很不爽。
刘翠烟微微一笑,拎着保温瓶走进房间,“小邪,今天好点了吗?我给你熬了点鸡汤,给你补补身子!”说着,打开保温瓶,一时间,房间内弥漫着香甜的味道,不禁让人胃口大开。
盛了一碗满满的鸡汤,递给纳兰邪,“趁热喝,以后啊,开车小心点!”
“嗯,”纳兰邪端着碗,车祸?恐怕是自家爷爷对外的陈述吧,看着碗中漂浮着的一层油腻,眉头蹙了蹙,太过油腻的东西向来不太喜欢。微微抬头,看到刘翠烟一脸的期待,一时间,犹豫不决。
“咕噜噜~~~~~咕噜噜~~~~~~”安静的病房内传出不雅的声音,纳兰邪和刘翠烟顺着声音看向天心。
俏脸上的红晕犹如天边的朝阳,一双凤眼贪婪得望向纳兰邪手中的鸡汤,好香啊!纳兰邪恶作剧般一笑,举起碗,咕噜咕噜大口喝下,喝了个干净。
醇香、甜美而又不腻,好滋味得弥留在唇齿间,纳兰邪吃惊了一下,没想到味道如此好,瞟了一眼天心失落的眼神,勾起一抹笑,“妈,我想再来一碗!”
刘翠烟一怔,继而慈爱笑眯了眼,“好好!”说着,又盛了一碗。一旁的天心按耐不住了,露出讨好的笑容,挽住刘翠烟的手臂,“妈,反正他又不吃鸡肉,只喝鸡汤,与其浪费着,不如,我来搞定它吧!”一脸期待、讨好看着刘翠烟,就差说‘给我吃肉,我要吃肉’!
“臭丫头,这是我专门给小邪炖的,没你的份!”*溺得拍了拍天心的小脑袋。
“呜呜~~~~~~~老妈偏心,偏心,我还没吃早饭哪!”天心无限委屈看着刘翠烟,有了女婿不要女儿,没天理啊!
“嗯,你去一边吃这个!”刘翠烟手插进口袋,拿出一袋东西。
天心欢喜抢过,“还是老妈好,是我喜欢的小笼包!”欢欢喜喜蹲到一边啃小笼包去了。撒娇可喜的小女孩的样子不同于往日的甜美文静的样子,纳兰邪微微吃醋,原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看见天心不一样的一面,没想到原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