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野了,从小长辈对我溺爱,要什么给什么。我说我想吃东西,不想买,就直接拉一车到我家门口。我说想去哪儿玩,天天带我去。你想让我学习,不学;让我工作,什么工作我也不想干。我在北京接触一帮朋友,都是17,18岁,就开始使用不正当的手段挣钱了。”
我听到这里后,看着程乐,“乐哥,那你今年多大啊?”
“我今年25了,怎么?是不是特别显老啊,哈哈。”
我看着程乐摇了摇头,心想日落哥差不多也是这个岁数,而且这个年龄段本该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候,可是日落哥和程乐俩人却经历着一般人这辈子都经历不到的事情,谁能忍受得了?
程乐用手抹了下眼睛,继续回忆着,“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在网吧玩游戏网吧里的人都认识我。我一进网吧都喊我乐哥,谁都打不过我。
在游戏上浪费的精力、金钱也特别多。我玩游戏的时候,不允许我妈妈给我打电话。因为我认为玩游戏最重要,父母家人全部给我靠后。我还专门玩那种花钱的游戏,免费的不玩,没意思。
我身边的朋友全都是游戏高手,还有做黑客的。可是,这个游戏不玩进去还好,玩进去连家庭都毁了。我有一个朋友闹离婚,不要房,不要车,孩子也不要,就要游戏帐号。还有的妈妈都四五十岁了,迷上'偷菜',半夜三四点钟起来说,忘了偷菜了。就把自己弄成这样。我在玩游戏当中的体会也是这样.那时候不懂事,只要不困,我就是无休止地玩。而且那时候我就挣钱了,而且是躺着挣钱。”
“你去当鸭子了?”我很是嘴欠的问了一句。
程乐瞥了我一眼,“你这孩子岁数不大,知道的不少啊。”
我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乐哥你继续,继续。”
“每次玩游戏,我先去超市购物,把一个礼拜吃的采购齐,放到冰箱里,晚上把冰箱摆在电脑旁边。
就这样,一个礼拜,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在那儿玩。那时候的感受是,一个礼拜吃完了,接着买,回来继续玩。我整天学成年人,天天KTV。现在给我带来的是什么呢?我17,18岁身体就完蛋了,有的地方莫名其妙地溃烂,我现在眼睛是严重近视,看人都是模糊的。我的脑子现在没有记忆力了,刚说过的话我就不记得了,我现在有时候站都站不住。
我去秦皇岛,有一个医生给我看,说我现在25岁,连60岁的身体都不如,我后悔有用吗?一点用也没有,我只是悔恨当时为什么这么糟蹋自己。我有一个朋友和我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不敬,这样伤害我的身体,这是不孝。我现在想想看,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我拿出张纸巾递给程乐,程乐接过我的纸巾,胡乱擦了下眼睛。
“在北京生活的时候,妈妈的电话一个我也没接过,她给写我写信我也没回过,找人代话,也从来没有理会过。
有了女朋友之后,女朋友要什么买什么,我就把妈妈忘记了。在北京6年,挣的钱一分钱都没给过妈妈。甚至,我和朋友在北京环路上飙车,好几次差点没命。
后来,我妈妈给我发的信息,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儿子,你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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