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落璃坐在香案之前的蒲团之上,将拓跋洛侯的灵位放在身侧的蒲团之上,未见之时有千言万语要说。如今见了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冯落璃就那般静静的坐着,一动也不动脑子里浮现着有拓跋洛侯在的一幕幕,似乎拓跋洛侯还在。一切也都安好如初,谁也不曾离开过。
守在门外的拓跋子推和慕容白曜。过了半日还不见灵堂之中的动静,不由得担心起来。
“不如……”
“我进去看看吧!”还没等两人开口,拓跋道符走了过来,看了看慕容白曜和拓跋子推开口道。
“道符!不可胡闹!”拓跋子推担心拓跋道符作出什么不利于冯落璃的事情来,不由得上前劝阻,“你最知道四弟的心思,他不会……”
“三哥!我知道!”拓跋道符打断拓跋子推的话,“你放心!我不会作出让四哥九泉之下不安的事情来的!”说着看看关着的灵堂门,“皇后娘娘,在里面许久没有动静,我等做臣子的也该进去看看才是!三哥,皇后娘娘对你们有命,未得她的允许不得入内。而我没有,且我又是为四哥披麻戴孝之人,进出灵堂也并无不妥。”
拓跋道符说的有道理,拓跋子推看看慕容白曜,末了点了点头,“好!你进去吧!
拓跋道符推开灵堂的门走了进去。
“四哥已经不在了,你这般岂不是有给了皇上一个不善待四哥的理由!”拓跋道符伸手将拓跋洛侯的灵位拿起来恭恭敬敬的放置在香案之上,而后拿了纸钱放进一旁的火盆之中。
“皇上待洛侯亲厚,又怎会不善待于他?”
“亲厚?!”拓跋道符不屑的冷笑,“亲厚到削了四哥的亲王之位?如何亲厚?是下令命他终身不得入京还是将他囚禁在这王府之中不得出府半步?”
冯落璃诧异的看向拓跋道符,“此话怎讲?”
“呵呵!”拓跋道符站起身来,俯首看着一脸不知的冯落璃,“你倒是撇的干净,若不是因为你四哥又怎会得罪皇上,又怎会因为给你进贡毓秀流芳而被皇上禁足在这广平王府之内?”
“你说什么?!”冯落璃站起身来看着拓跋道符,“洛侯是因为身体有疾才在肆州休养的,皇上为此还免了他进京道途劳顿之苦,怎么会是禁足呢?”
“身体有疾?!”拓跋道符满眼愤恨的看着冯落璃,“难道你是第一天知道四哥身体有疾的吗?他何曾因为身体有疾推过关于你的所有事?!”
冯落璃更加疑惑了,“你此言是何意?”
拓跋道符冷哼一声,“想知道是什么意思就跟我来吧!”说罢转身开门,抬脚走出灵堂。
“皇嫂!这一路舟车劳顿……”
拓跋道符走在前面,冯落璃跟着他,完全无视拓跋子推和慕容白曜的存在。拓跋子推觉得不对劲儿,上前拦住拓跋道符,“道符,你要带皇嫂去何处?”
“三哥放心!我带皇后娘娘去看看四哥的书房!”
“去书房做什么?!”
冯落璃看看拓跋子推,“你让他带我去吧!”
拓跋子推和慕容白曜自然不敢有所疏忽,便也抬脚跟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