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我准备的么?”林羽最终坚决的覆盖上去,缓缓压迫着这对小兔子,与陈维的小乳鸽相比。体积要大一些,即使自己努力收拢,也有些许乳肉溢了出来,似乎有些香气。
“有一个人比你更早尝过。”陈兰影话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忍着酥麻到完全瘫软的身子。轻声道:“没有奶的时候,为了应急。就只好给她含着了。”
“嗯绵长而轻柔的叹息声让她的话并没有完全说出口,林羽已经十分顽劣的拧着肿胀的小粒儿。稍微用些劲儿后才笑道;“我知道,你肯定为我留着一半,老实交代罢?”
陈兰影嘤咛一声,将发烫的脸颊藏在自己的发丝里,却浮现一缕无奈的苦笑,这家伙,为什么能够猜的如此透彻,这么多年熏陶出来的坚持算是毁于一旦了。
抬起手指头,却在心脏部位的那一侧悄悄指了指,看着男人的白牙。有些迟疑闭上眼,睫毛微微眨动着,几乎梦呓般道:“轻些,咬。
林羽的动作很轻集,好像手里是一件极品青花瓷,抚摸的动作没有用上他那些惊人的力道,不过反而像千般蚂蚁爬过,扭动着腰肢,这个羞涩并不懂得如何发泄身体内部热意的女人用这种沉默的动作来宣泄他的不满。
腰肢捉在林羽的手中时,盈盈一握,刚才的温柔俨然成了粗暴,那件长裙被粗鲁的录下,两条细腿儿被压迫得趋向胸前,林羽褪下了足够柔软的小裤,看着臀部下缘在自己腿上轻轻磨蹭的美景,忍不住咽了口
沫。正要试图抱着他回房,已经所有展现在他面前的女人却摇头轻声拒绝。挣扎着脱离他的手掌站立在他面前,胸前并没有因为地球引力下垂半点,拨弄下散乱的发丝后,她却用一种近乎要求的语气道:“你不凹曰甩姗旬书晒齐伞
“嗯?”林羽摸不到头脑,等陈兰影提起手指指着他完整的衣服后。才回过神来,看来,这个女人对自己的身体兴趣可能更多一些,干净利落的褪下简单的衣物,他的身体并非西方那些过度健美的肌肉先生那么夸张,完整的身体比例,显出轮廓又不显得坚硬的肌肉线条有一种属于东方男子独有的柔韧爆发力,东方人在干杀手方面比其他人种有天赋的原因就在于耐力超好。
“我想,你真应该去参加一次世界先生选拔赛,我绝对会号召人投你的票陈兰影的动作永远不会太过急促。她的手指十分漂亮,从林羽的脸颊往下滑落,一寸寸的仔细端详,似乎想要从这个男人现在的模样里,找出当年青涩的痕迹。
林羽看着这个女人眼中的缅怀神色。就知道这一天的来之不易,两个人之所以并没有等待很正式的场合才开始录夺初夜的举动,只是因为等得太久了,连一秒都不想再等。越是实力强大的女人其实危机感越为强烈,她梦想过很多次可以什么都不用理,将所有的事情交给某个男人。而自己只需要做做家务,练习厨艺浇浇花,然后换上最漂亮最好看的衣服等他回家,那种日子离她越来越远,但至少可以尝试几次,她需要得到林羽再也不会离开的承诺,最好的办法就是成为他真正的女人。
蹲下身去,陈兰影发现这身看似光滑野性的男性肌肤上,其实也有许多隐隐约约的伤疤痕迹,虽然经过整容和最好的药物治疗不剩什么,但还是在他大腿内侧的部位找到了一个三菱形的小创口,这是林羽当年为了救她,被一小混混拿着三菱刺偷袭的,那种武器放血最为厉害,如果不是没有触及动脉,估计林羽早已经光荣了。
“为什么没有将这个疤痕去掉?”陈兰影多少也明白林羽所从事何种职业的性质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抚摸着这道伤口,胸前隆起的峰峦贴着男人的腿轻轻磨蹭,似乎从没有看见他的腿弯过,始终坚强如一。
“我那会儿在想,也许我会死的无人知道,也许会死在某个熟悉的地方,那时候的我面目可能经过伪装,却需要让你知道我死了林羽抚摸着女人的长发,在这种暧昧到极致的氛围里,他无疑有了男人最原始的冲动,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浓郁到极点的情意充塞在空气里。
他没有等到回答,却看着这个始终高高在上,掌握着数万员工生活方向的商界女神,却流着泪,伸出小舌,在那道疤痕上细细舔抵。从有一个素昧平生的男孩儿为她挡下生命危险的一刻开始,她知道自己想要的爱情就在那一年来到了,即使他远远没有长大为自己理想的模样,需要自毛等待。
在那条柔腻小舌沿着腿沿滑上腹部,胸膛,脖子,抵达他的唇边时。身上已经多了一条湿痕,林羽对女人第一次就如此有天赋的表现十分满意,她的身体几乎只有自己的三分之二不到的宽度,被缓缓压到木质墙壁上,埋头在她胸前逗留了一会儿,才轻声道:“你确定在这里?。
“这里可以看到最美的夜色。”陈兰影觉得自己脑子里有时候还是会冒出十分感性的浪漫主义,粉舌在自己的唇角细细卷了一下,却从他的肋下钻出去,两只粉白手掌抓着窗沿,微微弯下腰来,翘起臀部,回眸浅笑道:“据说这样会让你抵挡最深的地方?”
林羽点点头,靠近两步,看着粉臀微微撅起的美景,纤直的腿十分细长,与小腰成九十度的折角,高高昂着螓首,这个温柔如兰草的女人。期待的却是最为粗野的占有。
“如你所愿。”林羽知道不再需要任何酝酿,探手时已经得知臀间下缘早已经泥泞不堪,他从不知道这个女人与陈维一般,臀部肌肤总是十分敏感,在没有任何先兆的情况下,轻轻点了下粉嫩处,挤破了那道为他准备了很多年的防线,然后以一种十分不温柔的力道几乎深入。用自己身体的重量直达最深处。
女人僵直的身体至少在五分钟后才渐渐软化了少许,这种无疑会加大剧痛感觉的动作是她所要求,双臂几乎没有半分支撑的力气,被男人从背后搂在了怀中,拼命的扭转脑袋和接吻,泪水从脸颊边滑落,咸味的液体被纠缠的唇舌品尝了个清清楚楚,她的身子不住在男人的进攻下抖动着,断断续续的道:“是不是痛的话,能够更珍惜以后?”
“痛过之后,有种快乐,可以让你从人间飞到天上。”林羽的声音从未有一刻是如此坚定。悠久绵长的叹息声却从房间里的另一侧轻轻的发出,有着一头漂亮长发的女孩儿躺在云絮般柔软的床单上,她正从一个十分奇怪的梦里醒来,林羽那头禽兽竟然很凶的打她的小屁股,好疼的那种力气,几乎都打肿了!
即使是睡梦里的事情,陈潞仍然举着拳头,恶狠狠的想要揍林羽一顿。以发泄他在自己梦里都欺负自己的恶劣行为,不过,就像以前的每次惩罚过后,甚至她可以肯定林羽不会有半分色狼的心思,因为他对自己是真心宠溺的,但自己的反应总是十分羞人的,微微痛感后,就会觉的很舒服的感觉,而在刚才梦里的那一下力道很大的惩罚后,害她好像哭了出来,眼泪哗啦哗啦的止不住,不过,后来好舒服好舒服。
陈略觉得感觉仍然是如此清晰,等摸摸自己的脸颊,发现湿痕依旧后,知道这眼泪是真的,那么梦是真的还是假的?不会趁本姑娘睡觉的时候,偷偷揍我来惩罚我的不听话吧?
“我很乖了的!”陈维恨恨不平的抱怨了句,却在挪动毯子里的双腿后,突然有些神色古怪的扭捏了下。小手抓接了下,然后小脸突然羞的通红,像是触了电似地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赤脚走到地板上,拉开卧室门跑到前边,发现妈咪在那看着一本杂志,不由神情扭捏的道:“妈咪,那禽兽呢?。
陈兰影不自禁抬头整了整发丝,回头时露出了惊人的丰润,好似干渴的兰草被浇水后的丰润鲜嫩,抿抿嘴后笑道:“出了点事情,好像是去解决了!”
“什么事情?。陈维不耳置信的问了句。
“比如说,在拍卖自圆明园抢掠走的文物。”陈兰影扯了个,笑容,神情却多了一份怒意,“对我们这些人来说,买还是不买?都是一次极难的抉择。”
“在香港这块地上出现这样的行为,挑衅的意图再明显不过,甚至我认为这是种侵略行为,可以建议海军予以击沉陈兰影十分严肃的道,“看林羽有没有化险为夷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