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娆说的轻盈,可钱祥云也不是被吓大的,随即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玫瑰带刺,云哥还是要摘吗?到时候伤了手是小事,可要是还带着病菌,侵蚀全身。那可就划不来了。”
“你有什么直说就好了,弯弯绕绕的我懒得理解!”钱祥云一听什么玫瑰啊!带刺什么就头痛!
西娆冷笑,“云哥是聪明人,若是现在离开的话,我就当刚刚你说的话我没有听到,若是云哥你执意按照以前的相法,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哈!你一个小女孩有什么本事!你可别忘了,外面还有很多我的人呢!”钱祥云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乐不可支。
“云哥你想想,我可是中了迷药都没事呢!”
钱祥云停顿了片刻,带着疑惑问道,“你难不成有什么病?”
“你可以这么想!我现在只想动林夏一人,所以云哥若是成全,以后见面还是朋友,云哥若是不成全,只怕以后也很难见面了!”西娆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很难见面了?难不成你还想杀人不成?”最后那四个字钱祥云说的抑扬顿挫,真是在自己的话下面加上重点符号吗?
“云哥可以期待一下。”
“看不出来,你还挺狠的嘛!我倒是有些期待你会怎么做?”钱祥云不但不走,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了,身子不停的向着西娆靠去。
西娆一下子站起来,让钱祥云扑了个空。
早知道钱祥云如此不知悔改,她刚刚根本就不应该废话的!
钱祥云刚刚站起来,林夏就端着酒进来了,看着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也来不及多想,笑着说道,“多日不见了西娆,来我们干一杯!”
只是林夏倒酒的手却被西娆死死的抓住了,“原本以为你长进了不少,却没有想到还是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我说过,下次见你还是如此,刮在你脸上的就是刀了!”
林夏连连后退,“你说什么呢!西娆!什么迷药啊?”
西娆松开了林夏,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没有一丝犹豫的朝着林夏砸去,“别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我看你吃再多也于事无补!”
林夏被砸中了肩膀,倒也没有出血,只是很痛。
“西娆,你什么事都没有,凭什么说我在你酒里放了迷药啊!”林夏捂着肩膀,痛苦的说道。
那点迷药对她不算什么,更何况她就喝了一点点而已。
“这里就我们三个人,云哥还是站在你那一方的,否定什么呢?”西娆看着林夏慢条斯理的说道,不过她双手也没有闲着,正拿起酒瓶猛地往地上一扔,然后颇为认真挑选一块看的顺眼的残渣拿在手里。
“你要做什么?”林夏继续后退,直到自己的身体靠在了墙上,再也没有办法后退了。
今日幸好莫欢颜没事,她不敢想象若是莫欢颜出了事,她该怎么向谢幕安交代!怎么向莫欢颜交代,又怎么向自己交代!
西娆对着林夏步步紧逼,“你在乎什么?你的脸还是你的工作?还是你根本就没有的钱?”
“林夏,原本你可以很好的,很安稳的度过这一生,只是,你何必如此执迷不悟呢!我说过的话,你也许忘了,可我还记得呢!”西娆左手抵住林夏的腹部,右手上的玻璃在她的右脸轻轻的摩擦,饶是她想反抗也不敢轻举妄动。
------题外话------
林夏:真倒霉,怎么又遇见这个灾星了!
西娆:这话应该我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