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问题!”话锋一转,原本脸上还挂着笑容的耿老虎突然满脸的紧张和畏惧,对唐基道。
“什么问题?”唐基不解的表情看向耿老虎。
“刘雨诗身边有一个保镖,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他手段很多,我担心……”那天晚上被秦可带人恐吓,差点将自己脑浆都撞出来了,所以现在提到秦可,耿老虎还心有余悸。
“一个保镖能成什么事?!你难道还怕个保镖不成?”唐基不敢相信的表情瞪着耿老虎,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在唐基看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怎会因为一个势单力薄的保镖也被吓住呢?
“……你不了解,他身手很可怕,而且手下有一大批道上的混混,我不得不防啊。”沉默片刻,耿老虎摇着头,满是无奈的语气道。
“你人手不够的话,我抽调一些保镖去负责你的安全。”唐基的话这才给了耿老虎一颗定心丸,语气慷慨道。
“那就太谢谢唐老板了!我那边一办妥,马上通知唐老板!”耿老虎转悲为喜,感激的表情对唐基道。
两人以为这次合作是绝密的,可以瞒天过海,但谁都不可能想到,房间的玻璃窗外,一个男子双手抓住狭窄的护栏,双腿竭力蹬在墙壁边缘,偷听着两人的谈话内容。
‘耿老虎啊耿老虎,吃里扒外的东西!刘总早就看出你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想联合唐基搞垮集团,做梦去吧!’悬在窗外的尚武大骂一句,顺着一根细细的钢索,迅速滑到了楼下的草地上,悄然离开……
尚武将自己探听到的重大消息立即通知了秦可,还在酒吧里的秦可打了个招呼就迅速离开了酒吧,让番东带三四个兄弟,准备好家伙,和自己在北城的永乐街碰头。
“大哥,找我们来什么事?”见到秦可立在街口,跑上前去的番东焦急问道。
“一点小事,跟我去砸一辆车。”秦可眼睛微闭,注视着远处闪烁的霓虹,对番东道。
尚武传来的消息让秦可雷霆大怒,没想到前几天才给耿老虎敲了警钟,这老不死的东西竟然还敢联合唐基,想要瓜分刘氏集团。
忍无可忍了,秦可想敲掉耿老虎一条腿,给他个血的教训,但转念一想,这样动静太大,肯定会惹来警方注意,得不偿失。
番东带了三个弟兄,车里藏了钢管和大型工具钳,还有几桶油漆,砸一辆车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秦可带了番东和其他三人,五个人一起来到了耿老虎所住的高档小区。第二次来这里,轻车熟路,很快找到了耿老虎别墅门前。
和上次几分相似,四个人听从秦可的吩咐,全都躲藏在了一旁的茂密花丛中。直至凌晨十二点有余,耿老虎的奔驰车才出现。
亲眼注视着耿老虎下了车,带着两个保镖走进了别墅,还不忘回头按下遥控,将车锁好。又等待了大约一个多小时,见耿老虎屋内没了动静,灯光也全都关闭了,秦可才命四个人行动……
“等等,先别砸,泼了油漆再动手。”秦可止住番东他们,提醒道。意识到砸车会带来很大的声响,就算耿老虎呼呼大睡了,小区里定时巡逻的保安也会注意到动静,所以秦可才如此安排。
“好。”番东低声回了秦可,打开了面包车尾部的车门,四个人每人提了一桶油漆,颜色还是不一样的,走到了耿老虎的奔驰车前……
‘哗……’、‘哗……’接连几声,四个人站在车身的不同位置旁,照着黑色的车身便猛泼油漆,再看过去,车身已成了‘大花脸’。
“番东,你让他们三个开车先走,我们两个砸!”秦可想好了退路,对番东冷声道。
三个弟兄听从秦可的话语,上了面包车,很快便驶离了小区。剩下秦可和番东,每人手里提了一把长长的工具钳……
注视着被泼的五颜六色的奔驰车,秦可心里的火气还没消减,“砸!人来了就跑。”秦可下令道。
秦可走到车前,照着车挡风玻璃和引擎盖就是不要命的两下,引擎盖瘪了进去,挡风玻璃粉碎,却粘在一块儿,没有掉落……
番东来到车一侧,两道车门当然没法幸免,全都严重凹陷……
砸车产生的动静不小,秦可快步走到番东身前,“差不多了,走吧!”
伸手进兜里摸索了几下,捏着两根钢钉,番东阴笑着蹲下身,后车轱辘上使劲一扎,车胎‘呲’的一声,渐渐瘪了。
秦可会意,从番东手里拿过另一根钢针,走到车前,两个车轱辘惨遭毒手。
大功告成,两人离开小区后,分别之时秦可不忘对番东打趣道:“你真行啊,我都忘了扎车胎这茬!”
“弄就给他弄得漂亮一点呗!”番东傻笑着回秦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