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圣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身边已经上演了无数兔死狗烹的故事,我还没有傻到重蹈覆辙的地步。”
“可是……难不成就让他天天这么蹦哒?”
韩圣面无表情地说道:“只能让他蹦哒,他要是不蹦哒,我也就失去了存在的理由。在咱们有办法保命之前,必须得忍着他。”
韩圣与下属对话时,一个白衣老人自始至终都是跪在一旁的佛龛前诵经念佛。
直到韩圣手下离开,老人才缓缓睁开了双眼,瞪着一双与年纪不符的犀利眼睛说道:“小圣,恐怕这一次你和陈凤喜都被人当成棋子了。”
“耀伯,您为什么这么说?”韩圣不解地问道。
老人意味深长地说道:“你是个恶棍,他是个屠夫,但是现在你们俩都被人推到了当权者的位子上。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你们双方背后的人在博弈。二,有人在位即将登场的人铺路,而你们两个就是这个人的踏板!”
韩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脸担心地说道:“嗯,我也担心这个。耀伯,那您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老人不假思索地说道:“得看你们俩想怎么办了。你是想报仇,他是想保家。如果你们俩能够合作,是最好不过的了。如果不能,也应该暂时放下恩怨,先想办法对付外敌。不然的话,你们俩要面对的都将是万劫不复之势!”
“您的意思是,我去找陈凤喜谈?”韩圣试探性地问道。
老人摇了摇头,道:“不行。依陈凤喜的性子,如果你去找他谈了,这事儿就彻底完了,得想办法让他来找你谈,也就是说得让他自己意识到这份危险才行。”
“就怕这个家伙意识不到!”韩圣无奈地说道。
“放心好了,既然有人把他和你一起拉了出来,那就说明把你和他看成了一种人。你们这种人的鼻子都好使着呢,对于危险的气味,特别敏感!”
“阿嚏……”
一个喷嚏差点让陈凤喜背过气去,叶狗不动声色的将纸巾盒递给了他,道:“陈少,现在西山市基本上已经稳定了。我想试着往外发展发展,您觉着呢?”
陈凤喜擦了擦鼻子,道:“这些事你自己看着来就好了。不过你要记着,你只负责指挥就可以了,这动手的人事儿让别人去干。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不要让动手的人知道你的存在,现在的情况很不明朗,先想办法保住自己再说。”
叶狗点了点头,道:“明白了。”
卓哥起身给两人的洒里倒上了酒,面带自嘲地笑道:“虽然我比你们俩的岁数都大,可是这能力却是比你们差远了。陈主任,我知道自己不是个东西,要不是有我姨在,您肯定不会愿意跟我在一个桌上喝酒。您放心,以后不管出了啥事,我也不会连累到你。”
“嗯。”陈凤喜默默点了点头,就凭吕旺的无法无天,卓哥这辈子恐怕能保住命就算不错了,所以对于他,陈凤喜不敢承诺也不想承诺什么,包括其他人,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