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觉得齐仲暄十全十美到有些可疑,若真是齐仲暄干出这种事情,他一点也不奇怪。
两又把周围的怀疑了个遍。毕竟这事情也不一定要亲自出手,只需幕后策划,施法只要能找到高相助就行。
“孟康怎么样?”
“看上去不甚聪明。”
“也觉得,不像是他能想出来的主意,但是……他内宋君倒是个厉害。”
“孟家,先怀疑着。”
“嗯。”
“寿安王呢?”
“他都多大年纪了?”
“明年做七十整寿吧?”
“嗯……这么大年纪了……”
“折腾起来也不容易。”
“是这个话。”
“还是先怀疑着吧。”
“嗯,稍微怀疑那么一点点。”
“齐修豫呢?”
“蠢……”
“太蠢……”
“说他那时候要把儿子抱进来是他自己想的呢,还是谁教唆的?”
“不好说……如果不是他自己的主意,就是那时候已经有行动了。”
“要不就从齐修豫这里下手查一查,或许能查出来……”
两就这样说了大半晚的话,商定了几件事情。
天一下雨,城中的流言一扫而光。反对得最为激烈的一拨朝臣也被扫了风头。眼见今年已经过去大半年了,天章开始朝堂上敲打众,意思今年要严格考核各个官员的政绩,若是考绩不合格者,就有可能外放。
这一出立刻让许多夹起尾巴老实了许多,关心什么即位,那至少是几十年后的事情呢,要是考核砸了,眼下就得倒霉。
因此天章提出更换办公之地,也无反对,十分顺利。天章的父亲身体不好时候就从自殿搬走,既有先例,天章办起来也是理所当然。
下雨之后过了十日,李摩空又出现了宫中。
手里捧着他的小狮子。
一见到傅冉,他就微笑道:“的内气终于突破到了天阶了?恭喜。”又看向傅冉身边,那里有别看不到,只有他和傅冉能看到的东西。
“那伽也长大了些……”
傅冉只觉得他比以往看上去,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法尊。”
“皇后。”
两对坐却不说话。李摩空一会儿摸摸小狮子,一会儿逗逗那伽,看上去玩得不亦乐乎,傅冉却觉得他有些寂寞。
“送八字心诀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京中会有旱灾了吧?”傅冉忽然问道。
李摩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问起了另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洗白齐仲暄的
他干了那么多坏事,洗白是木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