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道:“难不成是干盗墓的去了,专门做文物生意了。”
乘警笑道:“是的,就是文物贩子了。好了,我们有问题再找你们核对,谢谢你们和警察合作。”
我和建国叔离开了乘警。
建国叔边走边说:“向来同行有争斗,疤叔既然是个盗墓文物贩子,我看宋世遗估计也是个搞这一行买卖的,而且宋世遗显然要玩得深一点。这一出戏应该是新人要登位,要干掉旧人。”
建国叔的意思很明显不过。
疤叔是新人;宋世遗是旧人。
宋世遗年轻的时候经常盗墓和尸体打交道,所以江湖人送外号,尸爷。
宋世遗百分之百就也是个文物贩子。
我拉住了建国叔,道:“等等,我再去问一问那个尖脑袋,你有办法吗?”
建国叔道:“包在我身上了。”我们两人又折回去了,建国叔两包烟解决了乘警,我把尖脑袋拉到一边,我道:“我跟你说几句话,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尖脑袋看着我:“你算哪根葱!”张嘴就要吐来一口口水。我一巴掌打过去,暗暗催动了尖脑袋的肚子里面的蛔虫和三尸虫,伸手堵住了尖脑壳的嘴巴。
过了几分钟,尖脑袋尝到了苦头,道:“你会妖法!我说,我说。”
我笑道:“别怕,我只是可以让你肚子的虫子跳舞一样,其实我是个好人。”
我越笑,尖脑壳越觉得可怕。
尖脑壳几乎是哭了,道:“大哥你问我吧。”
我问道:“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找尸爷的麻烦,还有疤叔到底是干什么啊?”
尖脑壳怕我有催动虫子,老老实实地说道:“其实这事我们老大不知道的,我们只是想把尸爷给收拾服帖了,生意自己到了我们的手上来了。”
我心中好笑,尖脑壳是疤叔的手下,王稳是尸爷的手下,尖脑壳和王稳的差距估计就是疤叔和尸爷的差距了。
尖脑壳居然背着老大来这么愚蠢的一招。
我问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动手的?”
尖脑壳道:“不为别的,有人放出风来,说风陵渡的风后的陵寝被人打开了,我怕尸爷抢了我老大的生意。”
我看没什么再问了的,一巴掌打在尖脑壳的脸上,道:“你丫就好好洗洗睡吧,就你和你老大那点水准,给尸爷宋先生塞牙缝都不够,我求求你别让我再看到你了,不然我会笑死的,留着一条命去享受人生吧。”
夹脑袋眼珠子瞪大,骂道:“你小子是找……”我瞪了一眼,尖脑袋不敢再叫,见我出去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建国叔和乘警说了两句,就分开了。
建国叔追问道:“问出什么没有?”
我道:“有人放出风,说风后的陵寝被人打开了,疤叔想吃掉带出来的文物,又怕宋世遗从中挡一笔。这个尖脑袋怕是见老大茶不思饭不想,所以自作聪明上前准备把宋先生给收拾了,好在老大面前邀功……建国叔,这个宋世遗是文物贩子,你说这事情跟老祖宗萧天兵有没有关系的。”
建国叔想了一会,道:“依我看,萧天兵这样的人对于金钱肯定丝毫没有兴趣,宋世遗倒卖文物可能是为了钱,至少钱方面和萧天兵是没有关系的。但是这风后是历史有名的人物,如果陵寝之中有什么法宝的话,这个东西对于萧天兵或许有帮助的,这样一看,两人之间肯定有关系的。”
建国叔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
我思考了一会,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说会是什么人放出这个风来?”
建国叔摇摇头表示不知。
我和建国叔达成了默契,准备把事情暂时性掩藏起来,回到车厢座位什么都不说。
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五十了,再过一刻钟就要下车了。火车准点到达,宋世遗给王稳打了电话,才知道疤叔是新近崛起的一脉人,是盗门中的一脉,善用镊子。
戏子听了之后道:“偷不如骗,盗门中的人越来越没用了。当年的五大贼王一死,就没有像样的人物了。”
宋世遗听了这话,忍不住问道:“你是千门中人,可曾见过骗神萧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