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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落，手慢慢地放开，后退一步，眼神专注得仿若这个世间，能够进入他眼中的，唯有她。

慕容飘雪幽幽地看着眼前依然俊美的男人，红唇蠕动了几次，欲言又止，那些即将出口的话，哽在喉头，有些发痛。

“雪儿，你想清楚了，说出的话这一辈子你都不能再收回了，而我……”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即将出口却没有说出口的话语，其实他懂，她也懂。

低低地垂下了眼眸，慕容飘雪长卷的睫毛眨巴再眨巴。

如果你不懂一个人为何有这么一个动作，下一次你想要流泪、眼眶湿润却又极为不想眼泪真的流出来的时候，你可以试试这样重复的动作。

“是不是我说了，你就真的不再……不再……”

“对！不再！”他的语气，极为坚定。

她的胆子以前很小的，他希望，她还是那个她……

“龙宸焰，你说的对，以前我们也在一起过，以前我怎么就没有想过人妖之别……是！我承认我对你心动过，只是，宛如你所说的，那个以前，现在……我不爱你了！”

她抬起眼眸，眼中澄澈得宛如一汪清泉。

她没有说谎……

“呵呵……”他笑了，笑着一步步地后退，远离她。

以为这样便不会看见她眼中那种坚定，那种不带一丝心虚的决绝，怎么会是这个答案……原来，他竟也料错了……

也不知后退了多远，她的身影在他的视线里变得越发的朦胧，最后他转身大步离开。

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背道而驰竟然是这么一件令人不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