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雪转身，往前走了几步，面前的山崖的边缘。

“以前的你，张狂得不需要理由，其实，那叫狂傲，所以，这样倔强到听不进任何人的话的你，抱着对爱情的执着，放弃了修仙，只愿与子夜厮守。”

倾城雪的声音淡淡的，只是在叙述一段陈年往事。

那些往事，那些曾经有过的期待，到最后的绝望。

一切都宛如手中的轻薄的手帕，一放手，便可随风飘逝。

慕容飘雪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几步来到了她的身边，一起俯视着山崖之下的风景，“可是，你让我是执着变成了一个笑话，不是吗？”

“不。”

倾城雪摇头，笑着看向了慕容飘雪。

慕容飘雪也回头与她对视，不动声色，等待她的后续话语。

南风又起，吹乱了她们的长发，一不小心就卷在了一起，就仿佛她们交织的过往。

那些过往，对于慕容飘雪来说，就像一个死结，一个仿佛一辈子都再也打不开的死结，可是，很快的南风过后，卷在一起的发丝便分开了。

“我从未赞同子夜的做法。”倾城雪突来的一句，让慕容飘雪不解，眼中带着疑惑。

倾城雪嗤嗤地发笑，自顾自地说道：“两个相爱的人相守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要做一些对于彼此来说只是伤害的成全？”

慕容飘雪闻言，脑中有一种可怕的想法闪过……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