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渐层听着这话顿时有些心虚起来,它其实很早就
到帝都了。
有次在一家超市偷吃薯片,被超市老板孩子看到,老板孩子看它长得漂亮,把它抱回家里,每天给它吃坚果薯片,还有好多它没吃过的零食,它一时有些乐不思蜀,忘了回家。
直到乔桥受伤了,它感应到,这才连忙赶回来。
但它自然不会把这些告诉乔桥,它讨好地在乔桥的手心里蹭了蹭,摊着四肢撒娇卖萌。
陆汴拍过CT回到病房,看到在乔桥手心里撒娇的银渐层,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别有深意地盯着银渐层。
银渐层立马就感觉到这股死亡凝视的视线,一个翻身蹿到乔桥怀里,紧紧抓着乔桥的衣服,弓着身子,警惕地看向陆汴。
乔桥看了过来,陆汴赶紧扯出一个笑容,隐晦地看了眼银渐层。
乔桥一愣,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么快就处理好了?”
“拍了片子,看看情况再治疗。”
陆汴坐到乔桥床边,戳了戳银渐层的脑袋瓜子,故作不经意道:“小东西从哪里冒出来的?”
银渐层听懂了他的话,对他翻了个白眼,露出强烈的鄙夷。
陆汴仿佛没有看到,神色如常看向乔桥。
乔桥摸了摸银渐层,已建成小小的爪子抓着乔桥的衣襟,稚嫩又依赖地朝乔桥撒娇般叫了一声。
乔桥眼底带着笑意,“我也不知道它怎么找到这里的,刚才在抓窗户就是它,这小家伙很通人性,又聪明。”
陆汴见银渐层的到来,让乔桥多了几分喜悦,他淡淡看了银渐层一眼,算是默认了它待在乔桥身边。
若是平日,他是不会允许其他人事物占据乔桥的时间,更被说这样缩在乔桥的怀里。
他们说这话,医生拿着单子过来了,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需要上药包扎,稍有不慎,容易感染。
乔桥一听,急忙催促他,“你快跟医生去上药包扎。”
乔桥显然忘记自己的手动过手术,动作的时候牵到了伤口,疼得她额头冒出了冷汗。
陆汴脸色一变,“医生,你快来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医生抽了抽嘴角,虽然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但还是检查了一下,“别担心,她刚动完手术,牵扯到了伤口,只要伤口不裂开就没事。”
陆汴心疼地看着乔桥小脸煞白煞白的样子,又忍不住心疼了。
乔桥见他迟迟不肯跟医生走,急了,“医生都说没事了,你还是快跟医生去治疗手,不然,我会担心。”
陆汴见她这样,乖乖跟医生出去治疗手了。
陆汴出去后,乔桥靠在床头,龇牙咧嘴地摸着银渐层的毛发。
她是理解陆汴小题大做的样子,每次她有点小病小伤,陆汴就如临大敌,总是免不了紧张心疼。
那时候她还觉得陆汴有些夸张了,可是现在陆汴受伤了,哪怕不严重,她开始惊慌失措。
就如眼下,他受伤了,她就心疼地心都开始痛,因为紧张他,都忘了自己是个病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要他赶快把手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