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秋堂用一只手抽出严小彩手中的黑针,别在耳朵上,任凭她喝破喉咙,也不会再惜香怜玉……
严小彩样子很痛苦,全身都涌上一层红晕,白眼翻得越来越快,现在没有享受,只有欲死的痛苦,她伸出剑指,戳向自己的死穴太阳穴,一声闷哼,身子软了下去。
靠,这可不是本王爷把你爽死的,那是你自杀!嘿嘿,不管老子的事,可毕竟与你有一腿,还不忍心让你死后无人葬,事后将你棺椁成殓,好好埋葬。
秋堂穿戴整齐,他不敢离开客房,因为不知左宗辉会不会在附近,随即将两人的尸体都抬到床上去,不过她给严小彩摆了一个风骚的动作,趴在男人身上,让偷窥的人看到她总会想入非非……
艳阳高照,左宗辉从怡红院里回来,直接来到秋堂的房中,他觉得二人搞了一夜,也应该完事了,可也不放心,今早他还吃了一次小红姑娘的回锅肉呢。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破窗而出,瞬间抓住了左宗辉的胳膊,一股大力传来,一把将他扯进屋里,同时窗户也被扯得破碎不堪。
正是秋堂将左宗辉扯起来,他一身立在墙壁处等着,看到有人用手在窗纸上抠洞,就知道这小子来偷看,随即如鬼魅般而来,扯住胳膊,将其扯了进来。
左宗辉与左宗光虽然是亲兄弟,却长得一点也不相似,他昨夜也混在酒楼里与秋堂一起喝酒,自然是认识他,“王爷,怎么会是你?”
“严小彩和左宗光的计划失败了,当然活下来的会是我。”秋堂笑了笑,“左宗辉,你是想死,不是想活?”
“只求速死!”左宗辉被秋堂摁在地板上,紧紧地咬着牙关,一字一顿地说着。
“你是个汉子!”秋堂将左宗辉松开,他的目的让此人趁机逃走,然后再跟踪他,找到空灵山人这一股势力的老窝,因为他相信严小彩隐瞒了很多事。
左宗辉爬起来,看到床上严小彩依旧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心想原来她已经死了,可昨晚明明听到她的欢叫声,难道她是跟秋堂在交欢,看来的确是这样。
他感到自己傻透了,就像个大傻瓜,幸亏没有替二人把门,而是去了怡红院,不然就是秋堂不杀他,他也窝囊死了。
左宗辉苦笑几声,来到床前,扯开线毯,看着死去的大哥,还是没有忍住眼泪,随即跪倒在床前,“大哥啊!我说我们趁着这个机会逃离天释教,可你心里总想着黄金珠宝,你有这命花这些财富吗?
我们十八尊使,最低的内力修为都有一甲子内力,可拥有两甲子内力无我境界的高手不同样死在秋堂手里吗?你犯什么傻啊!
大哥啊,小弟来陪你了!”
他说罢,挥起手一掌拍到自己的脑门声,一甲子的内力震得七窍流血,却是保持着一个跪伏的姿势,死在床前,死在大哥的面前。
左宗辉是窝囊死的吗?没有人知道。
秋堂佩服这种勇士,佩服这种有自知之明的年轻人,喊来老板,用上好的棺材将三人葬了,不负勇士的精神,也不负一个闷骚的女人陪着他一夜风流……
不是任何谋划都会如愿。
秋堂本打算叫严小彩先让左宗辉离开,然后他可以偷偷地出去,让赶来的时飞盯着此人,可是严小彩自杀,而后来的左宗辉根本没有逃走的念头,也自杀了。
这些,出乎预料。
秋堂没有好办法,只得来到前院的酒楼,老板早有巴结齐皇王的意图,让人备好饭菜,只等他来。
他正吃着美味,就看到时飞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戴着竹笠的男人,见这老偷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从身边走过,轻声告诉他,让他跟燕狼山到石虎峰山腰……
时飞和燕狼山走到另一张酒桌上,这老偷大声吆喝着,两只肥鸡,四个青菜,两壶酒。
秋堂在那边笑得肚子痛,也就在这时,他看到两个头戴围纱斗笠的女人走过,围纱垂得很低,从个头个分辨就知道是凤琼绫和柳如烟。
这两个丫的也看到秋堂在,看到满桌好吃的,直接坐到秋堂身边,凤琼绫这小美人还轻轻娇哼了一声,小胳膊就搭在他的肩头,娇声娇气地道:“哟……这不是齐皇王嘛,听说王爷挺风流的,要不要人家晚上陪你呀?”
柳如烟在另一外乐得咯咯地笑,讨厌,昨天将人家折腾的小蛮腰现在还酸着呢,还摸呀,再摸得人家想了,再爽一回,人家和凤妹妹这几天啥事也做不成了。
秋堂嘿嘿一笑,将两个美人搂在怀里,却是轻声道:“天释教已经行动了,来杀我的是十八尊使中的人,大尊使就是谦明书生,厉面神罗索天是老二,现在十五十六十七尊使全死了,还有十四个尊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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