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夫妻俩要一百万两,你们俩一百万两,当然我们也得打点一下兄弟们。”欧阳宏应了一句。
华锦轻声一笑,“老板真够意思,我们姐妹这就取了秋堂的人头来见您。”
花娘见华丽和华锦走了,她听不到脚步声,这才轻声道:“你真得分给这两个小丫头一百万两黄金啊?’
“哼,等她们取秋堂的人头来,我们就……”欧阳宏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随即诡秘一笑,“尊主要是问起二人,就说她们俩和伙计们都被秋堂的随从杀了。”
这老鬼,独吞二百万两黄金,做得真够绝的,可老娘要是有了这么多黄金,还用得着陪你这老头子受活寡吗?
花娘心里想着,只希望华丽和华锦赶紧得手,之后再趁机杀了这死老头。
欧阳宏站起来,“我得让兄弟们去了结秋堂的那些随从,他娘的,鬼眉道人和神刀关山河竟然也跟着他来了,要不是他们都醉了,这些人中一个人就可以灭了整个客栈。
嘿嘿,但愿华丽和华锦能得手,我们就发财了。哎呀,这么多金子,我们怎么花呢……”
华丽和华锦正端着茶水来到秋堂的房前,见那个醉鬼还依在门前堵住房门。
华锦却是轻声问道:“姐,我们割了秋堂的头,真得要给老板啊?”
华丽轻哼了一声,“他的头比血玉龙头令牌还要用,我们得手后,连夜走人,想办法面呈尊主。”她说着,从背后抽出短剑,一剑抹向甘言的咽喉。
就在这刹那间,甘言一手捏住短剑,猛然一掌将华丽打飞出去。
蓦然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客栈。
华锦见姐姐被人打死,娇喝一声,连刺出数剑,逼开这个装醉的醉鬼,却是纵身而起,直接破窗而入,她要先斩下秋堂的脑袋。
可是,她哪里知道,小九娘现在睡得跟小猪一样死沉沉,而秋堂听到一声惨叫之后,惊得猛然睁开了双眼……
第在这家客栈,秋堂真得没有感觉到一点杀气和一点杀机,而他在酒席上也被欧阳宏和花娘恭维的晕头转向,做王爷的感觉真他娘的爽,虽然逼出一些酒气,但还是搂着小九娘沉沉入睡了。
秋堂被一声惨叫惊醒,立马睁开双眼,就看到也不知是华丽还是华锦破窗而入,一柄明晃晃的短剑朝着他就扑了过来。
他如果没有喝酒,还会怜香惜玉,而酒喝到这个份上,见有人来行刺,顿时明白了一切,随即一掌挥了过去,一股强悍纯厚的真元真气打到那女子的身上,将她炸得血肉横飞,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就在这时,外面一声吼喊,“王爷王妃兄弟们,赶紧起来,这是家黑店。”随即传出喊杀声。
还有两个人没有真正的喝醉,那就是齐林和赤桑,齐林不敢喝醉,因为他现在是王爷身边的护卫,而赤桑不敢喝醉,那是因为他不信任何人,包括秋堂,当然他现在无害秋堂之心,毕竟他在最落魄的时候是秋堂收留了他。
齐林和赤桑在听到惨叫便冲出房门,将那些刚摸到房前的店伙计给杀了。
古月星等人也被惊醒,只是头晕脑涨,还找不着北,一个跑出去,却是看到欧阳宏飞身跃到楼下,将灯扫灭了,还大喊着花娘快逃。
如果欧阳宏不喊,也许他有逃走的机会,可是这么一喊,让古月星听辨出方位,瞬间十余根绣花针打了过去。
欧阳宏听风辨器,躲过数根,却还是被几根针扎中,穴道被封,仰身倒在地上。
古月星听到欧阳宏倒地的声音,疾纵而来,打出数根带线的针,将他扯住,阴阳怪气地怒道:“欧阳宏,王爷信任你,赏你和王妃们同饮,你却来暗中加害,真是该死。”
“你是会使绣花针的古月星?”欧阳宏惊声道。
“绣花针防不胜防,就是雪山二老都不是我的对手,你小小客栈老板真是胆大包天了。”古月星阴阴地说着,阴阴地笑。他不是阴险,而是太监就是这怪动静,听习惯就顺耳了。
鬼眉道人用火折子点亮所有的油灯,整个客栈亮堂起来。
古月星怪声道:“道长,将欧阳宏绑了,我看看王爷怎么样了?”
他说着,也不收针,而是将针线一抖,将欧阳宏整个人都带了起来,指头频频弹身,那些线像长了眼睛一样将其缠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