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过想要有充分的时间进行布置也不是没有办法,我们可以事先派出侦骑探马,若能在十里之外就发现敌军,如此一来就有充足的时间进行部署了!”
花木兰脸上又露出了笑容,拍着手说:“没错!对了俊生哥哥,这个阵法的布阵我刚才看了一遍已经记住了,就是不知道它有哪些变化之道,你能不能传授给我?”
赵俊生一口答应:“当然可以!不过你要记住,任何一个阵法都不是无敌的,都是有破绽的,关键在于如何运用,一旦被别人发现了阵法的破绽并进行针对性的破阵,主阵之人就要立即下达相应的应变之道,让损失减少到最低!”
花木兰点点头,又问:“那这个八门金锁阵如何破阵?”
“从东南角的生门进入,无论阵势如何变化,直往正西景门而出,若前方有人阻拦或者通道不通,则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其阵必乱,再回军掩杀,必能大获全胜!反之,只能陷在阵中被屠戮殆尽!”
花木兰脑子里想起刚才记住的八门金锁阵的阵图,她按照赵俊生所说进行推演,越推演越感兴趣,仿佛小朋友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
这时一个兵卒走过来对赵俊生抱拳:“赵都统,我家王爷有请!”
赵俊生和花木兰一看,是永昌王的亲兵,赵俊生于是说:“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马上就过去!”
亲兵走后,花木兰疑惑道:“俊生哥哥,这永昌王跟你没什么瓜葛吧?他为何找你?”
赵俊生不好把永昌王威胁他效忠的事情说给花木兰知道,于是说:“刚才我还帮他赢了两百金呢,说不定这位王爷想表达对我的感激之情,分给我一些金子呢?你先回营吧,不用担心,我去看看永昌王找我有何事!”
“那······你小心一些!”
“嗯,我知道!”
与花木兰分开之后,赵俊生很快来到了右卫军营地。
“属下拜见王爷!”
“哈哈哈······赵俊生,你今日给本王大涨脸面啊,还让本王赢了两百金,本王看见那位堂兄一副吃瘪的模样就感觉特别舒坦!来来来,快快请起!”拓跋健说着把赵俊生扶了起来。
“多谢王爷!”赵俊生起身退到了一旁。
拓跋健又说:“本王也没想到只过了三个月,你就把这支烂泥一般的辎重兵操练得如此精锐,连沃野军的骑兵都奈何不得!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果真是一个人才!你的辎重三个营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本王说,粮草缺不缺?军械缺不缺?”
赵俊生一听,有好处不占是王八蛋,当即说:“回王爷,辎重三个营还真缺粮草和军械,您也知道三个营有三千六百余人,就算只有三千人可以用于实战,但也这是一个比较大的数字,上面拨付的那些粮草根本不够吃,军械不但不足,还都是一些旧货和破铜炼铁,属下这几个月可谓是绞尽脑汁才勉强让他们吃饱,如今属下也正在为粮草和军械发愁呢!”
拓跋健思索一番,当即向外拍了拍手。
四个兵卒抬着两个木箱子走进来放在地上。
拓跋健对赵俊生说:“这是刚才我那堂哥输给本王的两百金,既然你那里缺粮却军械,你就用这些金子去解决吧!”
我擦,这位王爷还真是会慷他人之慨!
赵俊生心里诽腹了一句,连忙假意推辞道:“王爷,这是拓跋将军打赌输给您的,属下怎么能要?”
拓跋健摆手:“本王不缺这点钱财!”
站在旁边的幕僚虞纪这时说话了:“赵都统,王爷对你可是极为看重的,你就收下吧,可别辜负了王爷的一片心意啊!”
赵俊生装作感激涕零,下拜道:“末将多谢王爷大恩!辎重三营三千将士只听王爷号令,万死不辞!”
“哈哈哈······赵都统言重了,快快请起!”
赵俊生在拓跋健这里混了一顿晚饭才带着李宝等人抬着两箱子金子回到了辎重营。
“都统,花幢将已经等候多时了,饭菜也准备妥当!”随从郭毅迎出牙帐向赵俊生禀报。
“哦,木兰来了吗?”赵俊生说着走进牙帐一看,果然看见花木兰正在摆碗筷,连忙叫道:“木兰!”
花木兰抬头一看,露出笑脸说:“俊生哥哥你回来了,饭菜准备好了,吃饭吧!”
赵俊生原本在拓跋健那里吃过了,此时不饿,不过把饭菜准备好了,他又不好不吃,于是让李宝等人把箱子抬进来。
两人面对而坐,花木兰看见亲兵抬着箱子进来,忍不住询问:“这是什么?”
“两百金!”赵俊生吃了一口菜回答。
花木兰吃惊:“不会吧,永昌王把那两百金全都给你了?他竟有如此大方,还不出来他人还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