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廖学兵热血上涌的事发生了,那名女扑跪在坐垫上,双手置于膝盖,犹如羔羊般楚楚可怜的说:“主人,让我服侍您方便吧。”
连拉泡尿也有人侍候?太让人激动了!廖学兵有点不好意思,但最终大男人的思想占了上风,一方面好奇,一方面觉得女孩服侍撒尿,是多大权势才能换来的?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受这种思想驱使他两腿发软的站在马桶前。
模样可爱的女仆伸出柔嫩小手轻轻拉开他的拉链,掏出那黑乎乎的玩意儿,脸儿跟着变得通红,小手轻触,这对老廖来说是十足加码的刺激,慢慢的翘了起来。
该死?我怎么这么不中用!老廖面红耳赤,一滴尿都撒不出来,女仆似是有些奇怪,又不敢多问,手指颤抖得厉害。
老廖终于忍不住了,说:“行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可以的,再搞下去就要折寿了。”女仆如蒙大赦,收拾起坐垫垂着头走出卫生间。
泰瑞希尔静静候在门外,没半分不耐烦的神色,等他方便之后说:“主人,请随我到二楼的会客厅,莫先生和律师都在等着,一些文件需要您的签字。”
律师也是月神大庄园的专属律师,负责打点法律上的纠纷,提供咨询。
桌子上有两杳厚厚的文件,其中包括屋契房产,地产,所有有价值的物品,汽车一共十四辆,直飞机一架,仆佣工人名单,山下的葡萄园收支情况,收藏的艺术品,酒类,每个房间的设施等等等等。
其中每件物品的购买时间,价钱,功能,用途,损耗率,仆佣的性别年龄,身高体重血型,工龄工姿,家庭出身来历,艺术品的购买情况,价钱,别墅的建筑图纸,占地面积,装修结构全都写得清清楚楚,巨细无遗,全部加起来足有四千多页。
廖学兵多看两眼便觉得头昏脑涨,接过莫老五递上的资产合同潦草的签上大名。
“小兵,我名下的资产给你的分成,以后每个月的今天都会按时送来,别担心没钱养活工人,觉得满意的话我先走了,记得多做准备,比赛明天就开始了。”
“好,我也得回去上课,真奇怪了,隔几天不去学校就觉得头昏难受不舒服。”夏惟不是成了暴发户了吗,不知他的新家比我的大庄园又如何呢?好,回学校就让夏惟知道人比人气死人的道理。
一辆宾利停在别墅门口,廖学兵搭着泰瑞希尔的手走进车内,说:“事情就麻烦你了,下午五点半派车去接我。”顺手在混血美女的嫩手上捏了一把,这点便宜总还是要占的。
回到学校,在办公室拿了讲义就往教室走,上课铃刚响,还来得及,不让邱大奇那老小子抓住把柄。
“同学们,怎么无精打采的呢,现在开始上课的。”廖学兵眉飞色舞,就像无意中捡到巨额的乞丐,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每一根头发都像触了电似的兴奋,连搭在讲台上的手指都情不自禁做着弹奏钢琴的动作。
“我们今天讲解一首词,南唐后的李煜的《虞美人》,这首词千古传唱,很有特色,我给大家念念,咳!”清了清嗓子,接着朗诵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又东风”声音激动兴奋,把一道原来的婉约凄楚的《虞美人》读得喜气洋洋,宛若打光棍五十年刚娶上媳妇的老汉,又像春节期间电视台节目的主持人。
“这廖老师吃春药了吗?”不少同学心中都存了老大的疑问。
“哈哈,此词大约作于李焻归宋后的第三年,词中流露了不加掩饰的故国之思,据说是促使宋大宗下令毒死李煜的原因之一。那么,它等于是李煜的绝命词了。呵呵,不错不错,爽啊!”廖学兵照着事先写好的讲义念道,不自觉又想起泰瑞希尔的惊世容颜和女仆的细嫩小手以及记在他名下的大量财富,竟浑然忘了自己还在上课,心道:“肯定要给小蓝落一个惊喜,让她知道老师其实也是个有钱人。”
他自得其乐,笑得大家都要狂冒冷汗了。
慕容蓝落嘀咕不已:“看他高兴成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内分泌失调了,哼,绝对是刚才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找到他了,这个好色老师,真是让人生气呀。”
这节课因为教课老师的心情,讲得颠倒错乱,当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中邪的时候,廖学兵看到脸肿如猪头的夏惟,吃了一惊,说:“夏惟同学,你鼻子上那个破口真难受,应该用钞票贴上去才对。”
同学们哄堂大笑,夏惟神色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