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牵涉到吴心,益皇顿时来了精神,“到底是何事?如实说来……”
此时,满朝文武也都来了兴趣,正准备奏本的也把折子又揣进了怀里,竖起了耳朵。因为,牵涉到吴心的事,就没有寻常之事。
“是这样……”
陈统领绘声绘色的描述道,“昨天有人赶着上万头羊入城,我这兄弟是负责城门的中郎将,见羊太多,怕影响京城的交通,乱了京都,就让他们分批次入城,结果,童家小姐就让人把我这兄弟给打了……”
“陛下!您看……都打得没人样了,请陛下为我兄弟做主啊……”
“这……”
益皇都懵了,“这怎么因为羊还打起来了呢?哪个童家小姐?”
“就是童尚书家的千金,童瑶瑶。”陈统领一指童安国道。
“哦?”
益皇一听更好奇了,心想:“自己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都这般生猛的吗?”
于是,接着问道:“童家姑娘生来温柔善良,婉婉有仪,岂能动手打人?”
“回……陛下!”
这时候,一首跪着的中郎将说话了,“是……是童瑶瑶她让人打的……”
“哦!……”
益皇终于听出来个大概,于是看向童尚书道,“童爱卿!你知道此事否?”
“回陛下!”
童尚书不慌不忙的出列道,“小女一首在替吴心殿下打理‘美食街’的烧烤生意,那些羊就是吴心殿下用北奴俘虏换来的……”
“昨日,是第一批羊入城,小女去带人去接羊,这位中郎将死活不让羊入城,就发生了一些争执……”
“呵呵……”
益皇笑道,“原来如此!这点小事咋还动起手了,让羊进来不就完了吗?”
“父皇!”
这时,大皇子赵子炎站了出来,“殴打守城将士,目无法纪,当严厉惩处!”
“儿臣还听说,那些动手的人,都是吴心的手下,出手残暴,不把官兵当回事……”
大皇子的话音刚落,几个大臣跟着附和起来:“陛下!殴打官兵,不可轻饶啊……”
“笑话!”
童尚书厉声说道,“什么是目无法纪?请问诸位:那一条王法规定了羊不能进城的?”
“是你一个中郎将制定的王法吗?”
“我……”
中郎将都吓傻了,他还是第一次来皇宫大殿,第一次见皇上和这么多大官,一时,紧张得说不出来。
“我说……童尚书!”
陈统领也急了,“你女儿把人打成这样,难道我们不该讨一个说法吗?”
“什么说法?”
童尚书寸步不让道,“小女也是替吴心殿下办事的,要说法,等吴心殿下回京,你找他讨要去……”
“你……”
陈统领气的牙根痒痒,想不到堂堂童尚书,也成了滚刀肉,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有了吴心这样的女婿,都变得不好说话了。
“够了!”
益皇被吵得头都大了,怒斥道,“这是堂堂大益国朝会,因为几头羊的事吵闹不休,成何体统!”
“童尚书说得对!”
益皇接着道,“那是吴心的羊,回头,等他回京,你们去找他讨个说法,要赔赏去,别跑来烦朕……”
“我……”
中郎将的嘴角一阵狂抽,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陛下不管,让找吴心,我他妈这顿打算是白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