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却是一脸淡然的着文昌先生,虽说那日是邪凤带着自己潜入妙儒谷,并盗取了儒经。而那儒经,此刻更是在贤宇体内。但贤宇心中依然很是淡然,当初之事并非其所愿为。
文昌那一双虎目却是由始至终都着贤宇,到贤宇面对自己的目光仍然是一副淡然的神情文昌心中怒火狂升。在他来贤宇便是盗取妙儒谷至宝的贼人,文昌终于忍耐不住指着贤宇大喝道:“你这无耻之徒,我听英杰说那盗取我谷中至宝《儒经》的乃是正道中玄然宫中人,老夫起初还不相信。如今却由不得老夫不信,你这卑鄙之人果然就是玄然宫中人!我劝你快快将《儒经》还与我妙儒谷,而后便自裁在我的面前。否则的话,定叫尔生死不能!”
文昌怒气冲冲的说了如此一大堆,肖寒风等人却是一脸的迷茫之色。肖寒风定了定神对文昌道:“前辈请暂且息怒,不知前辈方才所言究竟所谓何事?”
文昌强自压下自己心中的怒火,但声音还是很大的道:“这厮前段时日与邪道中人结伴潜入我妙儒谷中,盗取了我妙儒谷镇谷之宝《儒经》原本老夫是不信玄然宫的弟子会做出如此之事来的。可是如今见了,却由不得老夫不信了。今日之事我妙儒谷不单要取回我谷至宝,而且此人必须要死,玄然宫也须得给我妙儒谷一个说法才是,哼!”说着他便又盯住了贤宇。
肖寒风将目光转向贤宇,眼里满是疑问。贤宇却是笑着走上前两步对文昌拱了拱手道:“文昌先生,你说的没错,那日我确与一邪道中人潜入了你妙儒谷之中”贤宇此话一出肖寒风几人都愣住了,东方倾舞的身形更是晃了几晃才站稳。却听贤宇接着道:“但在下那日也是被邪道中人挟持才与她一起现身妙儒谷中的。这一点,我的师兄师姐都可为我作证。”
肖寒风几人听了贤宇后面的话心下松了口气,只听肖寒风道:“文昌先生,我这师弟说的不错。那日我一行人正往北去,岂不想路上遇到了一个邪道中人,我们几人便与那法斗了起来。我这师弟便是与那人斗法之时被那人掳走的啊,请先生明鉴。”肖寒风一脸郑重的说完,却换来了文昌的一阵冷笑,他自然不会相信肖寒风所言了。
只听文昌先生道:“你如此说我便要信你吗?你们都是玄然宫的人,保不齐要包庇自家人啊。若是你能找人证实你的说法,那老夫便信了你的话。”肖寒风听了文昌先生的话却是笑了起来,他的眼光落在了文昌先生身旁的仁英杰身上,仁英杰脸色立刻变了几变。
却听肖寒风接着道:“先生说的极是,若只听我一家之言那未免有失公允。但我这师弟被那妖女掳去之时仁师兄也在场,他是是亲眼到我那师弟被人掳去的。仁师兄乃是归派中人,相信他说的话文昌先生您不会有所怀疑了吧。”文昌先生听了肖寒风的话却是皱起了眉头。他转头向仁英杰,却见仁英杰的神色很不自然。文昌见此,心中便是一跳。
文昌先生深吸一口气是问仁英杰道:“英杰,他所言是否属实?你当日真的见过那小子被人掳去了吗?”面对文昌先生那凌厉的目光,仁英杰背后便生出了冷汗。
仁英杰一咬牙道:“没错,弟子那日确是见到贤宇被一女子掳走了。”听了仁英杰的话文昌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还没等他开口却听仁英杰又道:“但那掳走他的人穿的是一袭绿色长裙,而据各位长老所说那人与贤宇一起潜入我妙儒谷盗宝之女子穿的却是一袭红群。那两个女子是否是一人,这可就说不准了吧?”听了仁英杰后面的话文昌先生的眉头便舒展开来。此刻却听贤宇那边有人发出一声冷哼,众人去却是东方倾舞。
东方倾舞冷声道:“仁师兄,难不成你一年三百多日只穿一件衣裳吗?难道那掳走贤宇师弟的女子难道就不能换衣裳吗?仁师兄这话说的却是有些勉强了啊。”
却听文昌冷声道:“不对,这厮定然与那女子是一伙儿的。那日我本已将那女子重伤,但最后关头却被这厮用一种诡异的身法救走了。若是你被她挟持又怎地会救她?我你分明就是在说谎!”文昌说着就要冲上前去将贤宇制住,却是被肖寒风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