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唐家这么约束丈夫还没什么问题,可女儿不能这么干。
“不是。”
“那就是皇上真的不行?”
“也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凝儿你要急死我吗?事关社稷,凝儿你可不能任性。”唐夫人有些着急了。
再这么下去,皇家绝后,朝廷动荡,百姓也就过不安宁,大夏朝刚刚经历了这么多事,不能再出事了。
“是他自己不去的”
“生孩子这事儿,是我自己不想生的”唐宛凝终于说实话了。
然后,她就被自家娘亲揪着小辫子狠狠骂了一顿。
“身为皇后你怎么能这样?你哪怕自己不想生你找别人生去啊?”
“凝儿啊,这江山社稷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啊,闺女你回去赶紧加把劲儿,我和你爹都等着抱外孙的啊?”
“闺女儿啊,今年就是三年之期,如果宫里还没有皇嗣出生,明年恐怕就有成千上百的女人进宫啊,为娘也是为你好啊!”
唐夫人一会儿恨铁不成钢,一会儿又心疼自家闺女。
这是她生的女儿,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脾气,她知道她嫌皇帝女人多,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更何况皇上的女人其实已经算少的,至少和先帝比就差远了。
……
这一回偷跑出宫,唐宛凝只住了一夜就被赶回来了。
临行前还被唐夫人挤眉弄眼多番嘱咐:后宫一定要抓紧生娃,我和你爹明年一定要抱着外孙打那些人的脸。
她都没敢回话,红着脸转过身,骑上马就离开了。
回宫之后她神情还有些不自在,想起宫外那些关于皇上不行的传闻,她忍不住眼圈儿有些红。
究竟要有多大的胸襟,才能忍得下这些事?偏偏还不让她知道,这算什么道理?
“宛宛你怎么哭了?”夏侯珏从外面进来,神色狐疑。
唐宛凝再也没忍住,一头扎进他怀里又打又踢。
猝不及防间,夏侯珏被她拽到金华殿的床榻上:“现在,立刻证明,你是可以的。”
“可以什么?”他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喉间也有沙哑。
“你就是可以的,谁都不能说你不行!说你不行就是打我的脸!”她霸道地扯过他胸前的衣裳,仰头勇敢地吻上他的唇。
绞红纱帐层层叠叠落下,炎炎夏日间,室内却一片春光。
只余下精雕细琢的一盆冰山在冒着凉气,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冰山顶上一串串滑下来,换得室内一片清凉。
唐宛凝再也没忍住,一头扎进他怀里又打又踢。
猝不及防间,夏侯珏被她拽到金华殿的床榻上:“现在,立刻证明,你是可以的。”
“可以什么?”他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喉间也有沙哑。
“你就是可以的,谁都不能说你不行!说你不行就是打我的脸!”她霸道地扯过他胸前的衣裳,仰头勇敢地吻上他的唇。
绞红纱帐层层叠叠落下,炎炎夏日间,室内却一片春光。
只余下精雕细琢的一盆冰山在冒着凉气,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冰山顶上一串串滑下来,换得室内一片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