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打马游街,塞北江南,哪儿不能去呢?
可惜说什么都晚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她远些,再远些,就这么远远儿地看着她。
夏侯璟不知在树影里站了多久,离开时,那枚桃花签在他手里捏了个粉碎,他随手一扬就再也找不见踪影。
……
当天晚上回到凤阳宫,被明晃晃的灯一照,唐宛凝立刻有些怂。
她背过去不敢看夏侯珏的脸,夏侯珏却重重地掰过她的肩,定定地望着她。
“宛宛,你心里是有朕的!”
唐宛凝红着脸不敢看他,心里狠狠地骂自己:
你也太没出息了,就为了这一张脸?
他是皇帝啊你疯了?三年后他要选秀的啊!你不能这么蠢!
有病真是有病,心里慌什么啊,怎么有个鹿在不停地撞?她都快被顶死了要出人命的啊!
她揪着自己双手,把一双纤白的手掐得通红。
“那个,你别瞎说,我刚才昏了头了!”她试图抢救一下局面。
但夏侯珏却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他像饿虎扑食一般将她覆在身下。
他吻着她的耳朵,将热气呼呼喷洒在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喃喃道。
“宛宛,今生今世,朕必不负你!”朝堂后宫再没什么事能牵制他,谁都不能,这个天下是他的,后宫也是他的。
他想要就可以要,不想要就可以不要。
那些他已经负了的女人,他不会亏待,即将要负的女人,还不如不娶,让她们在花骨朵儿一样的年龄,找个爱她们的夫君,多多生几个孩子为朝堂做贡献吧。
给不了的,不必强行捆绑在一起,后宫里已经够苦了,不必再徒增苦命人。
“你已经负了!”
唐宛凝一边吐槽他,一边脸红地滴血,该死,唐宛凝你真是没救了,忒没出息了!
“那是以前!我已经当了不知道多久的和尚了。”他说到最后,语气就有些可怜兮兮。
那表情仿佛在说:娘子您要是再不同意,为夫可真要憋坏了。
“那也是你自愿!”唐宛凝心虚。
跟这个和前妻们分手一年多的男人好也不是不可能,最大的困难是,她不知道怎么跟这帮前期们相处。
这可真是太为难人了,每天一睁眼就是老公和前妻,这特么不是人过的日子。
“宛宛这话说得不对!”他轻轻咬她的耳朵,也不生气。
片刻后,他忍着眼眸里的赤红,从床榻上起身,上瘾了似的捞起她就往外走。
来不及问,两人已经来到净房,凤阳宫的浴池很豪华,里面的水温刚刚好。
夏侯珏将她放在一边,自己只穿了里衣,一步一步走进浴池。
唐宛凝脸红地别过脸,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混蛋的身材是真好啊。
幸好浴池里有无数花瓣,他脱了里衣也看不见什么,只能看到他在认认真真地洗澡。
一双粗糙的大手很快把身上的每存皮肤搓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