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气得捂着胸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母后您息怒,息怒,这件事是儿臣的错,您先别生气!”夏侯琰连忙过去顺气。
半天皇后才缓过劲儿来。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你放消息出去,就说本宫病了,这两天不见人,让她们都自由活动吧!”皇后觉得十分心累,整个人有气无力。
“是!”
“你先下去吧,让本宫静一静!”
“儿臣告退。”
夏侯琰离开之后,皇后脸色渐渐缓和下来,眼里的恨意又毒辣了许多。
“这个贱人,她很会玩儿啊!”
齐嬷嬷拿了美人捶过来,一边给她捶腿一边安慰。
“皇后娘娘,这次失利也不能全怪宸王殿下,到底是太子妃太过狡猾,是咱们以前小瞧了她!”
皇后眼眸寒光乍现。
“岂止是小瞧!这贱人她和那孽障一样,一肚子坏水儿!本宫不会放过她的,咱们走着瞧!”
“娘娘英明!”齐嬷嬷轻声和气地安慰。
“娘娘,身子要紧,您还是多少吃一些吧,要是觉得不可口,奴婢叫那帮御厨再给您做些更精致的!”
“听说南边儿新来了一种胭脂米,做出来的米饭精致可口,娘娘想不想尝一尝?”
“做吧做吧!”皇后不耐烦地挥手。
“是!”
齐嬷嬷出去吩咐了人,又继续过来捶腿。
……
接下来的两日。
男眷那边,老皇帝带着大臣们又进了几回林子,痛痛快快地过了一把瘾。
身边依旧诸多大臣追捧,把老皇帝捧得心花怒放。
女眷这边,皇后称病不出,众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也就没人敢多说话。
大家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待着,谁也不敢出头。
两天过后,皇帝率领队伍打道回府,一年一度的游猎大会终于结束。
回程的一路上,众人无聊时都在悄悄嘀咕。
“皇后娘娘气度也太小了,两个都是儿媳,总不能因为一个是亲一个不是亲生,就偏心成这样吧!”
“就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就是想让太子妃出丑,让宸王妃出风头呗!”
“可不是?!”
“以前皇后娘娘还挺端庄大度,怎么现在就成了这样?”
“嗨!谁知道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谁又猜不出来呢。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间又有多少墙是密不透风的,又有多少事能瞒得住呢?
……
回到京城时已是傍晚,进了皇宫,皇帝一声令下,大家就散了。
唐宛凝依旧累得要散架。
“我果然不适合坐马车!”
“累死我了!”
“那下次随孤一起坐马车!”夏侯珏似笑非笑厚着脸皮跟着她进了朝鸾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