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红拍了下桌子,“这名字起的好,可不就是劳动最光荣嘛,好,好!”
宋红果又问,“那您觉得这歌词里,可有写的不妥帖的地方?”
许向红明白她的意思和顾虑,又仔细读了两遍,摇摇头,“我是觉得没问题,等下找张院长再给参谋一下,他对这方面有经验。”
宋红果自然应下。
许向红迫不及待的道,“词有了,曲呢?你心里有个数儿没?”
宋红果保守的道,“有个大概吧,要不我先给您唱一遍听听?”
“行……”
宋红果关了门,尽量把自己代入这个年代,酝酿起情绪,控制着音量唱了一遍,刚开始还有点尴尬,越唱越自如,到后来竟还觉的发挥不错了。
许向红则听的眼神发亮,等她唱完,激动的道,“要是放开声唱,这歌肯定更有气势更好听!”
宋红果点头,“换成男同志唱更合适。”
尤其高亢嘹亮的男高音,演绎起来才有那个热血澎湃的味道。
许向红脱口而出,“那让张院长来唱啊,他可是有把好嗓子的,多高的调也升的上去,他一开口,隔着几百米都听的清清楚楚。”
宋红果没意见,担心有病人来就诊,所以许向红先一个人去了张院长办公室,没多久,张院长竟亲自来了,看样子,很是有兴趣,催着她又唱了一遍,听完后,一锤定音,“咱们医院庆五一活动就用这首歌了。”
宋红果,“……”
虽然她觉得自己写的确实还不错,但就这么定下,会不会太草率了?
张院长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做出决定后,就亲自去找会谱曲的人了,争取尽快弄出来,好方便大家排练。
因为有张院长插手,宋红果乐的清闲,倒是对明天生出几分期待来,不知道胡先勇的脸准备好挨打了吗?
下班回家,经过村头那棵老槐树时,听了一耳朵八卦,王二妮中午就回来了,被王家人前拥后护抬回来的,一路上指桑骂槐,没个消停,直到赵玉莲找过来,堵着王家大门骂了俩小时,都不带歇口气的,王家院子里才安静下来。
村里人自然跟着吃瓜,旁敲侧击的打听内幕,被赵保庆三言两语的就给事情定了性,王二妮是被某种虫子咬了腿,那虫子有毒,这才导致她站不起来,跟别人没有半点关系,王家要是再无中生有的冤枉别人,把他就公事公办了。
这个别人自然指的是宋红果,神奇的是,就算赵保庆不站出来解释,也没几个人相信,就算王家人说宋红果懂医术,可能给王二妮下毒了,他们也不认为是真的,先不说啥毒能让人站不起来,就单说宋红果是咋进王家下毒的呢?
王家几十口人住在一起,难道都聋了瞎了?王家里外院墙都没个脚印,二房住的门也没破坏,人家咋进去下毒?
要说是从吃食里,那其他人咋没事儿?
冤枉人,也得有个差不多的理由啊,这么说一出是一出的,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信,只当是王家人攀咬。
当然,这也多亏了宋红果之前给村里人指点过挖葛根和山药,每家每户的多多少少都存了一份感激在,这才更轻易的选择站在她这边。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