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造了什么孽,拿到的剧本就是三天两头就在喊救命。
她嘹亮的声音很快引来公主府的护卫,还有原本在魏府招待宾客的魏子规。
珍珠见到魏子规,便似小鸡仔赶紧躲魏子规这只老母鸡身后。
在珍珠后面从假山爬出来的木白鱼和护卫打了起来。
魏子规想上前擒下白木鱼,奈何珍珠抱他抱得死死的。
珍珠怕道:“你别过去,她要来个声东击西,调虎离山,擒贼先擒王怎么办?”
王乾荪上去帮忙,不敌,被木白鱼踢了一脚,压到了那些护卫身上。木白鱼则趁机施轻功逃了。
魏子规看着一身狼狈的珍珠问:“没事吧。”
珍珠摇摇头,他现在知道她要求弄逃生出口的决定有多明智了吧。
魏子规把珍珠送回新房,让人将晕倒的丫鬟抬下去了。
珍珠可不敢一个人再待着了,她拽着魏子规的袖子不放。
魏子规对阿九道:“让爹娘帮招呼吧。”
阿九笑得暧昧:“是。”离去时把房门关上。
珍珠道:“我的凤冠还在密道里呢,得记得拿回来,可值钱了。”
魏子规道:“这时候你还想着钱,你没被抓去已该庆幸了。”
珍珠不解:“之前对我还那么好,说翻脸就翻脸。人心隔肚皮,果然是猜不透的,尤其是女人的心。”
魏子规道:“抓到人才知道她为什么要抓你,府尹已经让人去封戏楼。不过估计人去楼空了。”
珍珠也觉得封楼没用了,木姐姐不傻,不可能还回去。她把脚搁到他膝上,大爷般的口气使唤道:“刚才好像扭了一下,给我揉揉。”
魏子规暼了她一眼,见她方才受惊了,没说什么,脱了她的鞋袜给她揉脚。
珍珠道:“她是属于反朝廷组织呢?还是哪国的间谍呢?我方才一直想炸她的话,没成功。少爷你分析力不是很强么,推理推理。”
魏子规道:“这戏楼在晋城经营多年,并未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人人都只当他们是一群戏子,若不是这次要抓你暴露了,没人猜的到他们还有其他身份。蛛丝马迹都没有推理什么。”
珍珠庆幸道:“还好她没用什么蒙汗药,迷魂药的。”
魏子规道:“她能隐藏得这么好,多年来不露蛛丝马迹,可见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今日却单枪匹马的闯入魏府……”
珍珠接道:“莫非最近黑市缺货?所以说这种迷药就该家中常备。”
魏子规:“……”
珍珠道:“开个玩笑,舒缓一下我自己的情绪,我现在还惊魂未定。”
魏子规道:“你出行都有高手跟着,不容易下手。之前在岳秀庄倒是次机会,她许是想灌醉你,只是未得逞,万不得已她应该也不想冒险,若是暴露,多年经营付之一炬。”
不说这些了,越想悬念越多。珍珠抱怨道:“你说我成个亲容易么,还得先八百米长跑,早知道穿什么嫁衣呀,该穿运动衣,没吓死差点累死。”
魏子规道:“谁让你总惹麻烦。”
珍珠道:“不是我惹麻烦,是麻烦惹我。你分清楚主语和宾语得么。”要不是她机灵,他没媳妇了。
魏子规不语。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
珍珠轻轻踢了他,道:“少爷,你意思意思抿一下交杯酒,咱们两就洞房吧。”
魏子规面红耳赤,像是被扔进锅里煮熟的虾:“你说这话都不会难为情么。”
为何要难为情,珍珠理所当然道:“成亲本来就要洞房,不洞房跟我去饭馆点了份套餐结果光看不吃,浪费钱有什么区别。你去酒楼会只看菜不吃菜么?”
那也不必这么直接吧:“你就不能含蓄些么。”
珍珠想了想:“少爷,你意思意思抿一下交杯酒,咱们两就睡吧。”
够含蓄了么,不过有件事她还是得先问一问。
珍珠伸出食指戳了他一下:“话说你没看过那种书,你懂步骤么?你别这样瞪我呀,这不是很正常的问题么,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只是在弄清楚一会儿你我哪一方该主动些罢了。”
她的话魏子规没一句是接得上的。
珍珠捧着自己的脸,扭扭捏捏做出娇羞姿态,该装害羞时还是得装一装的。
她道:“人家虽然也是第一次,但毕竟课外书看得比你多那么一两本还是知道的。不过你懂医,总该有点常识。而且我听说有些人对这种事天性使然,无师自通,是真的么?交流一下。”
魏子规:“……”
算了,不问了。珍珠把魏子规扑倒,两人亲得火热,从床头滚到床尾,刚要上演少儿不宜的片段,魏子规的大长腿踢到了机关。
珍珠大叫了一声:“啊——”
又掉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