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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复制黏贴的时候又贴错了，作者狗犯蠢得厉害，智商问题请饶过她，嘤嘤嘤）

彤彤看着慕染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的时候那般神情已然是显得有几分愣愣的，心里却是忽然想起了那时慕染还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之中，而她在无意之中双手忽然触碰到了慕染的时候所瞧见的场景，便是这个时候，彤彤只是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忽然之间猛地抽紧，又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很是惶恐地看着慕染，“阿姐，先前你昏睡的时候，可是......”

便是彤彤这般问题，却是让慕染正身手整理衣襟的手却是一顿，眼里似乎有什么在这个时候一闪而过，不过她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甚至嘴角也不过是挤出了一丝再淡然不过的笑容罢了，也不看着身旁的彤彤，慕染的声音平淡之中似乎透着其它的什么，“怎么，你是看见了什么嚒？”否则，彤彤又是如何会问出了这般的问题来，慕染的神色一怔，而彤彤的脸色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的，而与此同时，她又是缓缓挤出了一丝笑容来，虽然那般的模样看着似乎很是勉强，不过慕染却还是听见了彤彤是强装镇定的声音，“我所看见的......彤彤不知晓能不能说。”

既然慕染这般说来，彤彤是笃定了那个时候慕染一定是梦见了什么的，她虽然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却还是在这个时候一字一顿地缓缓开口。

而慕染似乎也终于在这个时候回过了神来，她一双再淡漠不过的神情落在了彤彤的身上的时候，眼里不知晓忽然有什么一闪而过，“我是梦见了，陆川。”是最美好的记忆，也是最疼痛的伤口，在她的心上剐过了一道深深的疤痕，几乎伤得她，体无完肤。

彤彤似乎有些看不清此时慕染的神情，因为此时在她的眼里，慕染蹙着眉头的样子，眼眸深处闪着星星点点的泪光，而这般模样，含着淡淡的忧伤，倒不是彤彤所预料到的那般模样，彤彤不由得在此时忽然瞪大了眼睛，几乎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慕染，面上更是带着深深的犹豫的神色，而这般模样自然也是落在了慕染的眼里，“你怎么了？”

“我......”彤彤张了张嘴吧，不知道这话究竟是不是自己能说的，想了想也终于鼓起了勇气，“我似乎是瞧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慕染的神情不由得因此而凝重了起来。

而彤彤这才知晓，原来那时她触碰到了慕染所看见的那些被黑暗的雾气所笼罩着的东西，与慕染所梦是全然不同，而慕染在听着彤彤一字一句地说着这件事情的时候，忽然紧紧地扶住了身旁的桌角，好像不寻到什么东西支撑了自己，她便是会马上跌倒一般，而瞧着彤彤如此笃定的神情，慕染已然是深信不疑。

因为这会子说话的人是彤彤，慕染便是知晓，彤彤是一定不会欺骗自己的，只是那么她的回忆，她那些疼痛的记忆，却全都是子虚乌有么？她挺直的身子忽然在此时缓缓地蜷曲了下来，面上似乎因为极大的震撼而露出了神色莫辨的表情来，更是轻轻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眼里是少有的波涛汹涌。

“阿姐......”彤彤也是一惊，她想到或许自己所言对于慕染来说确实会起了很大的波澜，不过看着向来淡漠的阿姐这个时候如此模样，彤彤却还是有些后悔，只是若是这件事情不告诉慕染的话，才会是最大的后悔吧，彤彤一想到这里，只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她眼里的光彩是笃定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