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氏笑着和乔兆拾说:“你们下一次放假的时候,我派人送帖子给然儿和惜儿,让他们两家回来团聚,亲人之间也要走动才会亲近起来的。”
夜色深深,乔家的烛火熄了,原本有的说话声音,渐渐的无声了。
几天后,沈洛辰接到通政司右参议的任命,沈家人知道消息后,大家暗中欢喜,心里面都明白着,只要沈洛辰此后不走歪路,他还有提升的空间。
沈洛辰因此和乔云然表示,他们夫妻可以和从前一样的过日子,乔云然听后舒一口气,她一直担心着回到京城后,她也要学一学长袖善舞起来。
风雪的天气,沈洛辰从南城赶往官府当差,总要提前半个时辰,乔云然便动了住回东城的打算,然而沈洛辰表示反对,因为南城这边学风浓厚,最适合家有学子人家居住。
乔云然和沈尚可兄弟还是去了东城的院子,他们母子站在院子里的时候,都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乔云然出于好奇,派人打听了邻居们的消息。
她很快听到两边新搬过来邻居的一些行事,便打消了入住东城的想法,而且也不想再要此处院子,只是这是沈守达赠予的院子,有的事情,还需要沈洛辰去同沈守达商量决定。
沈洛辰休假的日子,他独自回去看望父母,乔云然母子回了乔家。
沈守达和容氏瞧着独自来的沈洛辰,夫妻两人互相看了看,沈守达在心里面叹息一声,终于是走到现在这般的地步。
容氏则是满脸欢喜神情瞧着沈洛辰,她拉着儿子问长又问短,然后她还和沈洛辰提及,他可以再添上几个孩子,谁生都是可以的。
沈守达和沈洛辰同时神情变了变,沈守达很无语的瞧着容氏:“夫人,辰儿自有主张,你可别乱伸手。”
容氏很是不屑的瞧着沈守达:“老爷,你当年也是动过这种小心思,只不过当时情景容不得你有多余的心思。辰儿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我们当父母的人,就要成全他的心意。”
沈洛辰好奇的打量沈守达几眼:“父亲,你不是一直对母亲一心一意吗?”
沈守达恼羞成怒不已:“辰儿,休得听你母亲的闲话。我当年和她解释过,那女子是战死同僚的女儿,只不过是家里面困难,我们几人合起来给了她家几年生计的银子。
你母亲见过那女子一面后,她总是怀疑我和别人有什么。我和她解释过,我当那女子是小辈看待,别人当我是长辈,而且那女子弟弟立了起来后,我们几人就没有再管过她家的事情。”
容氏听沈守达的话,却愤愤不平道:“辰儿,他现在是如此说,他当年和我说,那个女子贤良聪明能干,那个女子总是寻机会来和他说话。哼。”
沈守达很是生气的瞧着容氏:“夫人,你怎么不说一说你当年做糊涂事情?”
容氏很是骄矜的昂起头:“老爷,我那是做糊涂事情吗?我是点化一个差点迷路的女人,也免得让老爷走错了路,以后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来。”
沈洛辰不知道父母之间竟然发生过这样的一场事情,赶在沈守达开口前问容氏:“母亲,我那个时候多大?我怎么没有听哥哥提过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