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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没开玩笑？”

刘浪有些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原本他以为韩莹莹只是在开玩笑，但没想到韩莹莹又重复了一遍：“不，我开玩笑，再这样下去你会死。”

“我越强，就死的越快？”

刘浪被他的出来的结论吓到了，或者说觉得可笑。

“这是什么狗屁言论？”

韩莹莹不是机器人，自然明白刘浪听到那些话之后的感受，但跟数据做朋友久了之后，韩莹莹更喜欢用这种直观的方式来表达结果。

“我知道这一时间会令你难以接受，但……”韩莹莹犹豫了一下之后，接着说：“但癌细胞和古法能量对于人体来说，都是外来能量，无论是癌细胞还是古法能量，他们的目的都是战局身体的免疫系统，取而代之。”

“不同的是，癌细胞在取代人体免疫系统的细胞时，会令人的免疫系统失去效应，最终人会死亡，而古法能量……”

韩莹莹琢磨了一下，想到了一个刘浪可以接受的词，随后说：“你可以把古法能量当成是一种强化过的癌细胞，与现有癌细胞不同的是，古法能量在取代了人体免疫系统的细胞之后，不会破坏人体的免疫系统，反而会使人体变得更强壮，更……玄妙，你懂吗？”

刘浪点了点头，他自然懂这其中玄妙。

但韩莹莹的话一时间让他难以接受。

“你的意思是说……癌细胞和古法能量的性质相同，所以当我的身体将他们拒之门外的时候，他们就会……”

这次，刘浪的话还没说完，韩莹莹便接过话茬说：“他们便会相互滋生，变得更加强壮。”

现在，韩莹莹彻底解开了刘浪的疑惑，只是他还有一点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这样的事，以前发生过吗？”刘浪问。

韩莹莹摇了摇头：“有，古法者在全世界范围内虽然只有几万人，但也有人患过癌症，癌细胞像蚕食普通病人那样蚕食了他们的身体，最终……他们也会死。”

癌症，一个令人闻之色变的辞藻，即使是在人类水准上，属于进化到了金字塔顶端的古法者，也难逃厄运。

刘浪一时间想不明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神秘组织研究他的目的是什么？癌细胞这种异体植入的生存率为零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他的体内被滋养的这么厉害？

刘浪觉得自己能找到真相，但多少差一些，就在他感觉自己距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韩莹莹忽然说道：“除非…除非他们知道你是混沌系古法者，才刻意这么做的。”

听韩莹莹这么说，刘浪楞了一下，皱着眉头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韩莹莹眨了眨眼睛，耸耸肩说：“猜的。”

玩笑归玩笑，但韩莹莹的回答，完美解释了刘浪的疑惑。

“这个世界，七十多亿人口，古法者的数量在七八万左右，那混沌系古法者呢？”整理过思绪过后，刘浪问：“那混沌系古法者呢？有多少？”

似乎没有人统计过这个问题的答案，韩莹莹也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大概……十几个？或者……几个？”

回答完之后，韩莹莹似乎也反应过来，她一个机灵，道：“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混沌系古法者实在是太稀有了，没有任何实验样本，所以……所以我们的猜测是对的，背后的神秘组织知道你是混沌系古法者，所以才……这么一说，那个一号目标也和你一样，是……”

“是混沌系古法者。”

刘浪接着韩莹莹的话茬说：“但哪来这么多混沌系古法者给神秘组织研究？这个神秘组织到底是何方神圣？”

前面的问题，韩莹莹多少能回答一些上来，但这次的问题，韩莹莹只能爱莫能助的摇了摇头。

“恐怕，只有神知道了。”她说。

韩莹莹的回答并没有让刘浪满意，但目前为止，他们也只能得到这些信息了。

沉默了半晌之后，刘浪复问：“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多活些时日？”

刘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的这么悲观，在他看来，自己也不像是个短命之人啊。

好在韩莹莹也这么认为。

“多活几天？短时间之内你还死不了，我说的那些也只是最终的结果，但谁也没有研究过混沌系古法者，就算有人研究过也不会有研究文献流出来，所以……或许你还有一线生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