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睿便出去了。

好在棠爷也不是特别挑，除了极个别不吃的，他心里都有数的。

这样一想，他这个特助还是挺轻松的，老板和老板娘都不挑食，否则每天一日三餐他都得头疼到死。

姜睿离开后，权野才笑了一笑，斜着脑袋看他：“我还以为，你会见死不救。”

依着他那冷漠的性子，他道是他能铁石心肠到最后，这样看来，也不尽然嘛？

司靳棠不说话，转身倒了杯水给自己喝。

“预感到她出事，你走得比什么都快，你……”权野站起来，走到他身后，“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丫头了吧？”

司靳棠直接转身，面无表情：“胡说八道也要有个限度。”

“我不信！我预感你的复仇不会成功了，你都已经动了凡心了，怕是逃不出这丫头的魔爪了。”

司靳棠的表情依然冷冷的：“今天是个失误，以后不会了。”

“瞧你这话说的，我又没说你什么！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权野笑了一下，“不过，好像我们不到，她也不会出事。毕竟我们到的时候，那三个人都已经半死不活了，作案工具都没了，还能干点什么？”

再说了，说他动凡心，可不是贬义啊。

这才是一个正常的人，他反而觉得是个好事。

或许，那丫头是个变数也说不定？能改变他人生观的存在。

司靳棠坐在沙发上，喝水的手一顿，猛然握紧了些：“死不足惜！”

“哟哟哟，这是心疼老婆了？”权野非要到他面前调侃。

司靳棠不接他茬，只是问：“三个都没了？”

知道他问的什么，权野笑着点头：“是啊，三个都没了。小丫头虽然被吓到了，但下手可是快狠准，刀功不错。医生说了，东西要还在，兴许还能接上，但现在……”

房间里是没找着，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扔马桶里冲走了吧。

狠是真的狠，这三人就算活下来，下半辈子也是废了，只会更痛苦而已。

“丫头以前没白混啊，有前途！”权野想起晏千寻的名号，“啧啧，挺可惜的，为了爱情金盆洗手了。”

司靳棠终是没忍住白了他一眼：“她就是小朋友之间打个架，九爷莫埋汰她。”

权野浅笑，没再说这事，转而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她在哪的？”

“直觉，你信吗？”

“也不是说不信……”他皱起眉头来，“是想不明白。”

什么直觉，这么准？

“不用明白，就像你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选择去救她一样，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有那样的直觉。”

“可以说是本年度最令我不解的事了，”权野道，“我还以为你会因为——”

他最终还是没说出那个名字，怕刺激到他，做算，心里明白就好。

司靳棠：“说出来你会觉得我疯了。我好像见过类似的场景。就是知道在那一层，就是知道她在那个房间，甚至她惊慌失措蜷缩着的样子，我也觉得很熟悉。”

就好像，是重新经历了一遍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浅，所以更像是直觉一样的存在，闭上眼去想也想不到什么场景，只是隐约觉得似曾相似而已。

权野：“我认识个国外权威的精神科专家，要不介绍给你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