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唯一一次的一起跨年，远离城市喧嚣，夜深人静地，两个人独自跑到东山上去，坐在山顶上，居高看着满天的烟花绽放。

此去经年，已经物是人非。

人不是机器，她没办法把自己的一些记忆一键删除，总是触景生情。

大抵……是这些记忆太过于深刻了吧。

厉珩之也发现了她的走神，抬手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嗷！”楚楚疼得立马回神，委屈望之。

“老婆，你别告诉我人坐在我身边，心跑去了别的男人那。”

因为按照时间来说，她和叶云深在一起后，是一起过了个年的，她看着这些烟花发呆，是否是因为触景生情，继而想起了一些事？

“哪有……”吓，这都能猜到！

“没有？”厉珩之把眼睛一眯，威胁般地看着。

“……好啦有……”楚楚撇着嘴，乖乖地承认了，“我们有去东山上一起看过烟花啦。”

“你才几岁？”厉珩之那眉目一皱，正色地教训她，“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早恋！还大半夜地跑去跨年。”

“人家有好好学习啊，过一遍就会了嘛，没有必要死读硬记呢。”

厉珩之哼哧了一声，学习上还真不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