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秀一口气做了三个淡蓝色杯子,每人送一个。
三女爱不释手。
楚天秀又鼓捣了几个美轮美奂的玻璃器皿出来,这才停手。
炼制玻璃的技术上不成问题,他只需要盖一座大型的玻璃作坊,再招几十个老实可靠的匠人,便可以大量生产玻璃了。
当然,如何给玻璃去除各种杂质,造出各种不同颜色、透明度的玻璃。
这些还需要专门的玻璃匠人去仔细研究。
干脆建一所玻璃学院,招募匠人的子弟来学习,搞研发生产。
“虞儿,明儿在金陵城外买一块荒地,盖一座玻璃作坊。这是暴利,比造纸、炼铁还挣钱。”
楚天秀道。
独家垄断这项技术的话,至少一二十年之内都可以保持昂贵的价钱。
除非玻璃作坊太多,市面上到处都是,才会导致玻璃不值钱。
“嗯,我今日便去找地方。”
李虞兴奋的点头。
买荒地加上一座作坊,估计花不了一万两银子。但是,玻璃这是奢侈品,随便一件就能卖几十上百两银子。
只要金陵城里谁家用上了,吹嘘一番,其它王侯、门阀、勋贵,王孙贵妇人,谁不想要啊!
回本非常非常的快。
...
王府侍卫禀报,宫里的一位大太监来见。
楚天秀有些奇怪。
自从他在《石头记》拿太监们开刷,太监们跟他的关系都不好。
这太监来找自己干嘛。
很快,便见一名宫里的大太监带着几个小太监,来到楚天秀面前,带着一副幸灾乐祸的笑容,道:“咱家见过小侯爷。传皇上口谕,命小侯爷早朝上一道奏疏。”
他在蔡和大太监那里听到一点口风,似乎小昏侯要倒霉了。这次不同以外,是真要大倒霉,得罪太多人了。
而且这个霉,还是小昏侯自己主动招惹上的。为了殿试优甲头名,小昏侯不惜得罪天下强豪。
“上什么奏疏?”
楚天秀奇怪。
“就是您在殿试上写的策论。您写了什么,您自个清楚,皇上也清楚。您这殿试优甲头名,也不是白白得的。
当然,咱家可不清楚。皇上的话,咱家带到了。至于怎么做,您自己悠着点,可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那大太监说完,也不等楚天秀的回复,大摇大摆的笑眯眯走了。
这皇帝的口谕,谁敢不听?!
他这太监只负责传达。
小昏侯接下来怎么做,那是他自己的事情。皇帝要小昏侯背起这口黑锅。违逆圣意,可没什么好下场。
楚天秀惊住。
这才几个月的功夫,《禁私铸铜币策》,皇帝这么快就要启用了?
他当时刚刚穿越来大楚,就被皇帝一道圣旨给平王府当上门女婿去了,还没弄清楚状况,连李虞的封地有一座铜矿都还没搞清楚。
他只想着在岁举殿试上一鸣惊人,扬眉吐气,也好混上一个大官当当,才会在殿试上献策《禁私铸铜币策》。
到现在,丹阳县马鞍山的铜矿都还没有挖完呢!
就要上缴给朝廷?
自家这铜矿上缴也没什么,反正他发财的路子已经有很多条了。
造纸,丹阳县大炼钢铁,还有这新上马的玻璃作坊。少一座铜矿的收入,丝毫不影响他继续过小侯爷的奢侈生活。
可是,得罪人啊!
多少诸侯王、王公、贵族的铜矿,从此不能私造铜币,损失多大啊。他们不气疯才怪。
头疼啊!
这口黑锅,他要是背了,恐怕连睡觉都要担心遭到刺杀!
偏偏,还是他自己作死,给献上去的。
皇帝看他这么生猛,立刻给了一个殿试优甲,又让他当上了丹阳县令...可是现在,皇帝要让他兑现了这份献策了。
楚天秀是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