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他项贤在这烟雨画舫,众人面前爽一把,拍拍屁股就回吴国封地去。
下次再见,不知何年马月呢。
太子能拿他如何?!
“混账!别光说不练!”
项天歌怒了,拔出明晃晃的太子佩剑,朝二楼的项贤,大吼道:“来!你给本太子下来,咱们打一场!看看谁是英雄,谁是孬种!谁才是太祖霸王真正的血脉!”
吴王世子一愣,马上拍着护栏,哈哈大笑,“太子,你这是说不过本世子,就动粗?你才是孬种!本世子就不下去,你有本事你冲上来。”
太子吵架又吵不过他。
这二楼,这么多诸侯的甲士。
太子根本冲不上来,能耐他如何!
那些诸侯的甲士们,也是一个个憋笑。这太子爷项天歌,简直是胡闹。
有他们数百甲士挡着,太子别想冲上二楼半步。
“呔~!”
项天歌被激怒了,目露凶悍,猛然一甩手中的太子佩剑。
飕!
这剑化为一道寒光,朝二楼楼廊处,吴王世子项贤的下半身,爆射了过去。
吴王世子项贤没想到太子会甩佩剑,顿时双目圆睁,神情大骇,吓得惊跳起来。
“啪!”
那柄太子佩剑,从项贤的下半截衣裳刺过,狠狠的扎在画舫木梁上。
卧槽,太子居然来真的?!
项贤感觉下面,一股凉飕飕,湿漉漉的东西,在缓缓的流淌。
他一时吓得面色如土,悲从中来,转头望向身后,悲嚎,“父王...救我~~~!”
他下面...完了吗?
天呐!
二楼的那些诸侯王们全都惊懵了,惊坐而起。
大堂广众之下,太子项天歌居然当众行凶,刺杀吴王世子,跋扈至此!
“快,保护世子!”
诸侯甲士们纷纷冲上去,挡在吴王世子项贤的前面,防备刺杀。
“侍卫,保护太子,别让人伤到了太子爷!”
李荣目光微寒,冷冷道。
整个画舫,刹那间一片大乱。
成群的诸侯甲士们横冲直撞,混乱的一塌糊涂,鸡飞狗跳。
画舫三楼,数十名平王府的侍卫直接一跃而下,落在了太子项天歌的周围。
众贵宾们都没能反应过来,惊懵了,纷纷藏到桌底下去躲避刀兵。
...
画舫三楼。
“...”
众三公九卿大臣们,被画舫突如其来的大乱,惊得无言以对。
这不是在争论谁是英雄吗,为何打起来?
太子项天歌,这个金陵第四大纨绔,纨绔的名头就是这么来的?
“哼!这蠢鹅,骂不过吴王世子,居然动手,丢朕的脸。”
皇帝项燕然面无表情,猛然起身,“没什么看的了,都是一群顽劣不堪的东西。夜色颇深,朕倦了,都回去吧。平王,你护送太子回东宫!”
今晚,太子项天歌被小昏侯给骂哭。
他这皇帝,又被吴王世子一番痛骂。
太子骂不过吴王世子,居然当众刺杀吴王世子,简直是...顽劣至极。
丢脸啊!
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东西。
项燕然心累,不想在这烟雨画舫待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被这群纨绔给气的七窍生烟。
还是回宫歇息去。
“是!皇上、皇后、贵妃,诸位先去。这里的局面,臣来收拾。”
李荣立刻道。
崔皇后、杨贵妃,还有蔡和大太监。
众大臣们,一起跟着皇帝项燕然,从画舫内的另一个下船的出口,在一群平王府护卫之下,无声无息的离开烟雨画舫。
平王李荣站出来,来到三楼的楼廊处,朝混乱不堪的画舫,冷冷道:“都给本王住手!再动刀兵者,休怪本太尉调动羽翎军,以谋乱罪镇压!”
在这金陵城。
太尉大人的话,还是很好使的。
这混乱不堪的画舫,众诸侯们也不敢乱动,顿时安静了下来。
“太子,你且回东宫!”
“诸位诸侯王,元宵佳节已过,今夜必须出金陵城。出城之后,你们都带世子、甲兵,返回各自封地!无皇命,不可擅自出封地。”
李荣冷道。
在一群平王府侍卫的“护卫”下,项天歌愤愤不平,被拉着离开画舫。
众诸侯们大多都是愤慨。
他娘的,吴王世子项贤差点被太子项天歌给干掉了。
这是刺杀,平王居然屁都不放一个?太子项天歌没受什么处罚,也没给诸侯们一个交代,就被送回东宫去。
“平王,太子行刺吴世子,你就不给本王一个交代?!”
吴王项弼喝道。
“本王无权过问太子,皇上自会处置。如何处置,也不是臣子该过问的。且回吧!”
李荣淡漠。
吴王项弼满脸震怒,却无可奈何。
这金陵城,要不是他手下没带什么兵进来,否则当场就干这纨绔太子。
“哼,走,带上世子回吴国!这昏庸透顶的金陵城,大楚帝都,本王从此不来也罢!”
吴王项弼怒喝,甩袖而去。
他和众诸侯们在烟雨画舫也待不下去了,匆匆撤离金陵城,和城外的诸侯兵马汇合,连夜赶往各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