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天集团写字楼，顶层会议室内，酒气弥漫，鼾声大作，叶枫等人坐在椅子上盯着围在正中处的李再和。

蒋碧薇撸起了些手腕山的袖子，看了眼时间，而后压低了声音对近旁的人说：“你们说，李再和会不会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不会！”萧婉柔摇了摇头说，“他迟早会醒酒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卫斯理提出了疑问：“你们现在能确定李再和是真的在睡觉，还是在装睡嘛？你们要知道，我们是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的！”

“这个简单！”叶枫说着，便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来，走到了李再和的面前，高高扬起手来，朝着李再和的脸“啪啪”两记耳光打下。

叶枫这突然间的举动着实让周围的蒋碧薇等人都目瞪口呆，为之大吃一惊，可是李再和只抬起手挠了挠脸，继续睡着。

叶枫拍了拍手，说：“现在确定了，这是真的睡着了！”

卫斯理摊了摊手，“那就只好继续等了！”

蒋碧薇叹了口气，然后问卫斯理：“大卫，你是一直在国外发展吗？”

卫斯理张阖了下嘴，目光闪烁了下，而后才回说：“这是我第一次到华夏来！”

“但是你的华夏语说的真好！像是土生土长的华夏人一样！”蒋碧薇赞叹道。

卫斯理搔了搔头，尴尬的笑了笑说：“也许是我天生就适合学华夏语吧！”

叶枫在一旁，双手插在口袋中，静默的听着卫斯理与蒋碧薇两人之间的一问一答，他能端倪出卫斯理绝不像是自己所说的那样第一次来华夏，而且叶枫从机场将卫斯理送回到碧天集团时，就在观察卫斯理的一举一动。卫斯理虽然刻意的在掩饰着自己的举止，但是某些连自己都没有意识的小动作还是暴露在叶枫的眼中，这让叶枫无比的确信卫斯理应该有过一段时间不短的军旅生涯。

“我去一趟洗手间！”卫斯理说道，随后快步从会议室走了出去。

叶枫跟着说：“我也去！”然后，紧随卫斯理离开。

蒋碧薇疑惑地看了看一旁的萧婉柔，“难道男人也有结伴去洗手间的习惯吗？”

萧婉柔怔愣的摇了摇头，她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这些事情上，自从叶枫联系上了米歇尔财团后，萧婉柔更是对叶枫的身份起疑。尽管此时的萧婉柔极其信任叶枫，可是她连叶枫的真实身份都不清楚，这让她一直难以心安。

会议室外，洗手间内。

卫斯理刚快步走进洗手间，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一样，在他的身后响起了叶枫的声音。

“大卫，好巧啊！竟然在洗手间见到了！”

叶枫反手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后，背靠住了门。

卫斯理先是怔愣了下，旋即笑吟吟的同叶枫开玩笑说：“的确很巧，叶经理！前一秒才见过，这一秒又见到了！”

叶枫的嘴角勾起，俊朗的面庞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双眼中的目光似是在审视着面前的卫斯理，而后沉声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也不喜欢其他的人和我兜圈子！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