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了吗？”

顾悄微妙的顿了两秒，在桌边坐了下来，

“睡了，但是是唐郁送回来的。”

顾绒咀嚼的动作一顿，几秒后才恢复了动作，一边揉着脑袋靠在床上一边满不在乎的问，

“他说什么了吗？”

“对我倒是一句话没说，但好像对你说了一句话。”

顾绒没有追问，顾悄却已经总结了出来，

“大概是说，他不会再犯贱了。”

室内的气氛一时间沉默下来。

少年看着他姐，顾绒却始终垂着脑袋，嘴里的醒酒药被她麻木的嚼碎咽了下去，碎渣咯到喉管，有点痛，她却感觉不到一样生硬的吞了下去。

“挺好的。”

直到全部咽下去了，她清了清嗓子，满不在乎的看向顾悄，道，

“有吃的吗？我饿了。”

顾悄却没有动。

少年坐在桌边静静的看了他姐一会儿，直到她皱起眉来，才开口道，

“姐，我觉得唐郁挺好的。”

顾绒抬起眼来看他，嘴角勾了一下，眼底却没有笑意，

“所以呢？”

顾悄不说话，可没说完的意思谁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