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卧房,凌天爵用脚关门,把她放在床上。
漫漫利落地爬起来,可是,泰山压下来,她被迫乖乖地躺倒。
“早上不是才做了吗?而且我还没恢复……”她知道,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是服软求饶。
“你不是还有力气去散步吗?”他扒掉她的卫衣、打底裤。
“可是,也很不舒服嘛。”她心慌慌的,看见他的眼眸流闪着了赤红的热芒。
“我会让你舒服得尖叫。”凌天爵脱掉自己的衣服。
“我求求你,现在不要……晚上,等晚上……”
“有区别吗?”
他狠辣地贯穿,恶魔般地索取。
漫漫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疯狂的索求是对她的惩罚,还是发泄,或者是迷恋?
冰火交织里,她时而清醒,时而迷乱,时而半梦半醒。
天黑了,卧房里黑漆漆的,她坐起来,恍惚地看着四周。
这是半夜吗?
她忍着脚踝的痛、忍着全身的酸痛下床,走去浴室洗把脸。
忽然,她腾空而起。
突兀的失重、危险,让她失声惊叫。
“你是谁?”
凌天爵坐在床边,把她抱在腿上,吮吻暗影里灼灼娇艳的那抹嫣红。
强烈的刺激让漫漫身子一抖,抗拒地推他,千方百计地想要逃离。
他禁锢着她,引导着她,热浪再次掀起,滔天的浴火将他们焚烧殆尽。
……
周管家把晚饭送到主卧,下楼去了。
凌天爵穿着睡衣,叫道:“出来吃饭。”
漫漫冲了个澡,也穿着睡衣出来,五脏庙空空如也。
闻到饭菜的香味,她的肚子叫得更欢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他看着她小馋猫一般的吃相,薄唇勾起一抹宠溺的轻笑。
可是,她没有看见。
吃了饭,他去书房处理公司的事。
她不困,就在床上刷剧,刷到十点赶紧躺下来,以免惨遭蹂躏。
努力努力再努力。
终于,她昏昏欲睡……
总算成功地逃过一劫。
凌天爵回房时已经过了十一点,看见她睡了,把她卷入怀里。
她真的累了,睡得很沉。
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漫漫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两只咸猪手持续不断地骚扰她,身上有点重……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惊悚地发现一只永远喂不饱的饿狼。
“我好困……别吵我……”她烦躁地打他、捏他。
“由不得你。”凌天爵沉哑的声音在暗夜流淌,格外的魅惑人心。
“我不上班,你也要上班……你吃得消吗?”
“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不是吃得消!”凌天爵的声音陡然变得冷酷,粗暴地吻她。
“几点了……”
“三点多。”
“你有病!”漫漫羞愤地挣扎,“你到底要怎样?”
“胆敢勾引霍慕苍,我要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他带着几分干热的嗓音狠戾无比。
“我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
凌天爵嗜血地冷笑,重重地咬下去。
万马奔腾,烧杀抢掠。
漫漫一脸的生无可恋,温热的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
凌晨六点,他终于停歇,睡过去了。
她死死地攥着被子,忍着极度的不适起来,轻手轻脚地下床。
再这么下去,她不死也要丢了半条命。
她要去客房睡觉,离开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
“踏出去一步,一个月下不了床!”
这道恶魔的声音来自九幽地狱的魔窟。
不知道哪里刮来的一股寒风,漫漫冷飕飕的,四周的寒气刺骨得很。
他不是睡沉了吗?
她怂包地回去,气哼哼地躲在床边,中间空出一大片。
“你要我把霍慕苍叫过来,睡在中间吗?”凌天爵阴阳怪气地说道。
“哦。”漫漫黑白分明的眼珠骨碌碌地一转,躺在他身边,手臂搭在他的胸膛,软糯、可怜地求饶:“饶过我吧,好不好?真的够了……”
“还有一天一夜。”他粗鲁地推开她的手,好像非常嫌弃。
“你厉害,你战斗力彪悍,你不吃不睡一个星期也行,可是我吃不消嘛……”她抱着他,好似可怜的小绵羊求安慰,“我本来就受伤了,而且身体不好,被你这么折磨,怎么吃得消嘛……”
“……”凌天爵没有开口,闭着眼。
“下面真的很疼……你也不想想,你那就跟刀子一样,割肉能不疼吗?”漫漫软萌地祈求,为了活路,也是够拼的。
他翻过身,搂着她,“先睡吧。”
她以为他心软了,没想到接下来的周六白天,他没有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