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陪谁,我阻止得了吗?”她冷幽幽地说道。
“你真的希望我和霍令姿秀恩爱?”
他的双臂撑在沙发,全身笼罩着她,俯视她。
无形的压迫感犹如拱形护盾罩着她,她的心咚咚咚地跳着,“我的回答,你会在乎吗?”
“不在乎。”凌天爵陡然拨开她的双腿,把她放倒,如泰山般压下来,“一点都不在乎。”
“那你还问什么?”漫漫竭力冷静,吞咽口水的动作却出卖了她很紧张。
他的大手伸进红色纱裙,一寸寸地往上。
她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前进,看见他的眼眸暗沉沉的,更加心慌,“你的朋友一定在等你……你还是过去吧……”
凌天爵盯着她的锁骨,目光往下……
这一字肩的礼裙,暴露了她雪白诱人的肌肤,从脖子到沟沟,一大片的雪色,泛着让男人心甘情愿献出一切的柔光。
而刚才,她差点被那个该死的女人害死。
他不允许她出现任何意外!
更不允许她死!
漫漫看懂了他的眼神,那是饿狼看到猎物,想要把猎物撕咬成碎片,吞进肚子里的凶残目光。
她死死地捂着胸脯,“你想干什么?”
凌天爵胀得腰腹疼痛,就连灵魂都痛起来,他陡然抬起她的身子,掰开她的手,埋头下去,狂野地扫荡。
“不行……”她惊骇地推他,服软求饶,“这不是家里……不要这样……”
“你的意思是,在家里就可以?”他清冽地眯眼。
“不是……我的意思是……啊……”漫漫尖叫起来。
凌天爵把她的红裙一字肩往下扯,把如贴撕了,饿狼一般扑上来,狠辣地啃咬。
强烈的刺激,火辣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暧昧的低吟,“不要……待会儿我怎么去宴会厅……”
“我不会让你光着身子去……”
“你混蛋!”漫漫恨恨地骂,眼眸睁得大大的,泛着粼粼的水意。
真的不想再沦为他的玩物,真的不想再跟他有这种关系。
可是,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凌天爵轻抚她的眸,“你知道你在我身下反抗、申吟的时候,什么部位最迷人吗?”
“什么?”她跟不上他的节奏,又懵了。
“这双眼睛,这种眼神。”他温柔地抚触她的眸,好似万般怜惜,“无辜,水嫩,小白兔。”
漫漫愣了一愣,她的眼神?
忽然,凌天爵扯下她的小裤裤,一举攻占腹地,长驱直入。
她疼得直打哆嗦,一个月没有做过,当然不能跟以前相比。
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活,在她的脖子、锁骨间激狂地咬、吸。
御风驰骋,昏天暗地。
他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恨不得把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掩盖那种随时随地会失去她的慌惧。
漫漫只觉得自己摇晃得厉害,只觉得他的爆发力充满了野性的味道。
不反抗了,沉迷了,沦陷了。
她咬着唇,看着他的眼睛渐渐的变成赤红色。
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他那么帅,正在她体内狂野冲撞的男人,帅爆了。
这是最可耻的想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咚咚咚——
凌天爵不打算理会,依然牢牢地禁锢着她。
“漫漫,凌总,你们好了吗?”是林俏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
“快起来。”漫漫惊慌地推他,“门没有上锁吧……”
果然,林俏转动门把,开门进来。
漫漫的血液从沸腾状态下降到冰点,脸蛋红彤彤的。
凌天爵在房门推开一条缝的时候,暴躁地呵斥:“谁让你进来的?”
林俏已经看见了,不过只是闪了一眼——
沙发上,两个人交叠着。
她立刻关上门,尴了个尬,“凌总,培文让我来传话,不少朋友都在找你。”
“知道了。”
凌天爵应了一声。
林俏笑了笑,走了——看来,凌天爵对漫漫还是很喜欢的。
在休息室迫不及待地爱爱,不是说明了男人对女人的爱吗?
漫漫使力推他起来,“我脖子疼……”
凌天爵起身,提上裤子,那姿势,潇洒帅气,风流不羁。
还不到半个小时,才尝到一点点味道,根本不满足。
她连忙起来整理裙子,可是如贴掉在地毯上,脏了,不能再用了,怎么办?
好在衣服没破,应该也没沾到脏东西吧。
“不要用那东西。”凌天爵扫一眼她手里的如贴,眼里散发出冷飕飕的寒气。
“难道真空上阵吗?不雅吧……”漫漫觉得,凸点太难看了。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他把红裙的一字肩往地上提了提。
“提不上去了,就是这样的。”
凌天爵盯着她的锁骨,薄唇勾起一抹弧度,五分玩味,五分愉悦。
她看不见自己的身子,狐疑地问:“我身上怎么了?伤口流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