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就想跑?
凌天爵倾身俯下,轻轻地把她扳正,大手握住她的后颈,烫人的呼吸喷在她没有血色的小脸。
“我要休息……你别妨碍我……”
漫漫发现自己竟然紧张到结巴,却看见他靠得越来越近,双手无力地挡在他的胸膛。
他的黑眸燃着烈焰,好似要把她焚烧殆尽,“我想要你,怎么办呢?”
声线沉哑得可怕,撩得她的心扑通扑通地撞击着胸口。
“宝宝不稳定……不可以……”她心慌慌地吞咽口水,四肢都僵硬了,“你不要吓我……会吓到宝宝的……”
“原来你这么在乎宝宝。”凌天爵眼梢的笑意若有若无,眼里却风云骤变。
“是不是应该吃药了?我要吃药……”漫漫微微使力推他,可是他的胸膛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待会儿我拿药给你吃。”
话音还没落地,他吻住她娇嫩、苍白的唇瓣。
忍了这么多天,忍不住了。
湿热的吻铺天盖地,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她。
漫漫左闪右躲,可是幅度很小,头被他的大手固定住了。
“……我怀着宝宝……你不能强迫我……”
她苦苦地恳求,希望他看在宝宝的份上放过她。
不想再跟仇人有过分亲密的举动,不想再对他有半分迷恋!
凌天爵的舌尖强势地闯入,疯狂地扫荡,重重地蹂躏。
却也带着一丝丝的柔情,蕴着千般怜惜。
她歇菜了,被他娴熟、高超的吻技弄得晕头转向、昏天黑地,快窒息了。
“唔……肚子疼……”漫漫急中生智,不过也真的小腹不太舒服。
“真的吗?”凌天爵的黑眸闪过复杂、热切的芒色,变成浅浅的啄吻。
“够了……你滚开……”她羞愤地推他。
“漫漫,帮我,嗯?”他声音粗哑,沉到了骨子里,性感得直击人的灵魂。
“我帮不了你……”漫漫忽然觉得,宝宝在肚子里就是最好的挡箭牌、护身符。
“可以的,像那次一样。”他抓起她的小手,探向他火热的家伙。
她惊慌地倒抽一口凉气,用力地缩回手,“不行……我身体虚弱,没有力气……”
这男人特么的邪恶、可怕!
凌天爵苦笑,罢了,不勉强她。
“你去冲澡吧。”漫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好像这样就可以阻挡吃人的野兽。
“没用。”
他拉开被子,吻她精巧的耳珠,火只热的呼吸喷洒下来,烫死她了。
她极力闪躲,又不敢太过用力地反抗,担心伤到本就不稳固的宝宝。
凌天爵熟稔地解开病号服,在柔嫩的脖子、精致的锁骨流连一阵,然后一路下滑。
唇舌刚刚吻到那让人萧魂的嫣红一朵,就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他立刻起身,帮她穿好病号服,盖好被子,然后去开门。
主治医生走进来,看见他的耳朵红红的,又看见她低着头不敢看人,面颊娇红,耳根和脖子都红了,就猜到了几分。
这位中年女医生没好气地说道:“年轻人不能太任性,凡事要节制。现在她在保胎,你这么闹她,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吗?你都要当爸爸了,还这么不知轻重,以后怎么教育孩子?”
凌天爵被训得不敢反驳,尴尬万分,“医生教训的是,我是混蛋。”
扑哧——
漫漫忍俊不禁地笑起来,他竟然也有这么怂包的一天。
大仇得报的感觉,特么的爽,有木有?
“知道是混蛋就好。这里是病房,你女朋友还在保胎,你就不能忍一忍吗?”女医生不依不饶地继续教训,“你这么任性,万一出事了,我可没法负责,医院也没法负责。”
“是是是,我考虑欠周,是我的错。”他点头如捣蒜。
“医生,我说不行,他还是强迫我,你多教训他几句。”漫漫逮着机会补刀。
于是,女医生抓着他耳提面命地教训了足足五分钟。
凌天爵全程不敢反驳,要多怂有多怂,要多狼狈要多狼狈。
漫漫心情大好。
女医生走了之后,他松了一口气,感觉被人扒光了衣服游街示众,节操碎了一地,丢脸丢到姥姥家。
“看见我被训得狗血淋头,你是不是很开心、很过瘾?”他似笑非笑地说道。
“难道我还哭吗?”漫漫的心情明媚起来。
“也罢,只要你开心就好。”
凌天爵拿了衣服进去洗澡,好似被霜冻坏的茄子。
她错愕地眨眼,他这是什么意思?
漫漫以为他很快就会出来,没想到等着等着,她睡着了,他才出来。
他穿着睡衣,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她。
可惜呀,温凉的水冲了快半个小时,也没能压制住这躁动的家伙。
她睡熟了,安静的睡颜似一枚精雕细琢的暖玉,晶莹剔透,却也脆弱得很。
凌天爵俯身轻吻她洁白的额头,“漫漫,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