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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说错话了。”秦思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被置身于一片深不见底的海水中似的，冰冷，彻骨，却又好像什么都抓不住似的。

他盯着她良久，然后才把头别开，背靠在了椅背上，合上了凤眸，闭目养神。

秦思瞳在心中反省，在别人的面前，说他母亲对他不好，尤其是他母亲已经过世了，任谁听了都会不高兴的，她怎么说话就没过脑子呢。

回到了君公馆，秦思瞳跟着君寂生走进屋子里，君寂生脚步倏然停了下来，“我发烧那晚，到底我还说了什么？”

“哎？”她也跟着停下了脚步，眨着一双杏眸看着他，有些心慌意乱，“我……我上次都和你说过了啊。”

“如果只有上次那些话的话，那么你又怎么知道我母亲对我不好？”他转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别骗我，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欺骗我。”

她吞咽了一下喉间分泌的唾液，然后道，“你只是在睡梦中……呃，说了‘妈咪，不要打我。’还说了……如果你妈咪像我对你这么好就好了……至于你母亲对你不好，只是我猜测的，抱歉，我知道我不该那样猜测。”

他倾下身子，脸庞逼近着她，她能从他漆黑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脸，“就只是这样，没有别的了？你真的确定，我只是说了这些？”他问道。

“……还说了喜欢我。”在说完这句话后，她的脸也不禁涨红了。

“我喜欢你吗？”他一怔，倒似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