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三垂着眼嘟囔了一遍,庄少非听完是笑的直跳啊,抽风一样,“靠!我曹!”
手一指我,“她烫的?金小爷烫的?”
“嗯。”
许老三一点头庄少非就奔我来了,:“金爷!你没吃亏吧!”
我半垂着眼,想起这事儿还恶心!
“没有,那个姓许的想我占我便宜,我就把茶水倒过去了!”
“行啊!”
庄少非像是捡了个千年大笑话,边笑边叫我爷!
旁边这些小青年愣是没人敢说个不是,都看着他笑,等这神经病笑完了才走到许老三面前,手朝着他肩膀一扶,“哎!那吟棍的祸根还在呢?够坚强的,三年前不就差点让人剁了吗!”
“非哥……”
许老三闷闷的,“我小叔这回被烫的特严重,医生说得植皮十几次。”
“放屁!”
我急了,“植皮十几次?统共他那就一层皮吧!再说,那茶水都放一会儿了!撑死烫点泡出来,用的着植皮吗!”
再者--。
那地方怎么植皮?!
“噗!”
我一骂完,庄少非又不行了!
捂着自己肚子乐啊,这边还得让许老三扶着点,不然就要倒地了!
“我撒谎天打雷劈!”
许老三各种被压制的无奈,,“医生都说了!得反复植皮,什么时候好都不知道,你烫这一下子,几乎要了我小叔的命!现在搁医院还疼的死去活来的!妈妈叫唤!”
滚犊子吧!
“我烫的我不知道,擦点药就能好的玩意儿!”
“行啦!”
庄少非笑够了,自己点了根儿烟,吐出口烟雾后下巴微微朝我一侧,似笑非笑的看向许老三,“知道她是谁不?”
许老三摇头,“不就一农村来的丫头么。”
“呵!”
庄少非嗤笑一声,眼底意味深长,“要不说你没出息呢,老三,我这么告诉你,你没惹到她,你小叔啊,只不过是被人折磨十几次,你今儿要是动她了,你小叔啊,那根儿就彻底保不住了!”
我懵……
许老三也是不解,“非哥,什么意思啊。”
庄少非深吸了口烟,眼睛微微眯着,“看在咱认识七八年的份儿上,我给你小叔出个主意,马上,写份深刻的检讨,交给他的主治大夫,那大夫啊,自然会把检讨交给想要的人,如此啊,你小叔还能少遭点罪,否则的话,你小叔命根必废,你啊,兴许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非哥,我没明白……”
许老三还是迷糊,“她到底是谁?”
“你这是什么脑袋啊!”
庄少非捏住他的下巴,摆弄娃娃似得左右掰了掰,“我他妈说的不明白吗,想知道,去找你小叔的主治大夫,你得拜对神明白吗……现在,马上给我滚!”
许老三不敢微词,待庄少非松开手就去扶自行车,带着那几个小弟溜溜的就走了!
头都不敢回!
一点脾气没有!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还在想着庄少非的话--。
没等转脸,就听庄少非低笑了一声,“想不到啊,霍毅也够阴的,不过也是,那老吟棍不是一回两回了,得教训教训。”
我皱了皱眉,回头看向黄兰香,“小兰,我烫许主任这事儿你和霍毅讲过?”
“没啊。”
黄兰香摇头,懵瞪的,“你不说保密么。”
我咬了咬内唇,大哥那天来接我,知道倒也正常,只是,我看向庄少非,“你怎么确定那植皮十几次是霍毅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