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笑笑,“什么不一样,你早说霍毅知道我要做什么事儿,我直接和他挑明白多好,这一天给我……刺激的。”
“刺激?”
魏大明愣了愣,“小金嫂子,我就说今天在跟一天,霍医生说不用,说什么今天就能解决了,我没明白啥意思,你这是吃亏了?!”
“没有,我没吃亏!”
我挥挥手,霍毅倒是挺了解我的,“反正,你记得,没下回了啊,不然我真生你气!”
“保证没下次!”
魏大明点头,遂又小声道,“没吃亏就好,我看你那包里都背着家伙事儿呢,报纸里裹得什么,刀啊。”
“就一木板条,我回了啊。”
我把车钥匙给他就要走,魏大明满眼惊讶,“就一木板条?小金嫂子,你胆儿挺肥啊,那都是小流氓啊,你为孩子出头也不能就备个木板条啊,霍医生应该出现的挺及时吧,你说你要受伤了怎么办!”
心里叹气,凉拌!
走出老远魏大明还在后面喊我,“小金嫂子!你晚上别忘了给霍医生做点好吃的!他可关心你啦!我都感动啦!”
我扭头看他笑笑,心还操的不少。
想起霍毅的那张脸,他出拳的瞬间,就像是我脑子里的慢镜,一遍遍,不停的回放,逆光,出手,闷音响起,很快,又很慢。
每看一遍,浑身的毛孔都会舒张一遍,发出‘咯咯’的如万物复苏的声响。
我心里像是支过一架大鼓,红身骨皮,牛皮鼓膜,遇到心动的,美丽的,就会‘咚’~的发出一记脆音儿~。
就像是霍柔,遇到她的那一刻,鼓就响了,像小猫在我心上抓了一下,痒痒的,回旋悠长。
霍毅呢,他那一拳,进了我心,‘砰’!直接将鼓破成了窟窿!
长矛直穿,风掠过,碎牛皮簌簌作响,来不及缝补,余剩缥缈刻骨。
我吐出口气,嘴角自嘲的笑笑,这些年我一直试着不在和自己较劲,解释不清这是什么感觉,空落落的,清楚的,只是和霍毅近了,顺应心态走吧,想多了,太累。
进门后我冲了个澡,解开手指上的胶布还笑了笑,犯得着么!
简单的收拾了下屋子,餐桌上的笔记本还放着,随手翻开,居然多了行字,就在我写的‘还不错,算你有良心,再接再厉’的下面--。
霍毅回了,‘此评价不中肯,良心是由人的知识和全部生活方式来决定的,小鑫同志,你说我没有。’。
我扯了扯嘴角,拿过钢笔在下面继续回,‘大哥,良心在我看来没那么复杂,您不用搬出马大爷,字面理解,良心就是良知与爱心,你做粥给我,说明你有良知,粥好吃,算是爱心,希望大哥日后对我多多发扬良知和爱心,小金感激不尽!’。
写完我刚把本子放到一边黄兰香就拿着份报纸来了,“妹子,你这自己在家干啥呢,美滋儿的。”
我摇头笑笑,“自己找乐呗,你拿报纸干什么啊。”
“我给你念啊!”
黄兰香提到报纸就兴奋,“我这几天认识了很多字,李干事都说我学的快,你听,我给你念念,新一年,我军将……”
我看她高兴,就坐到沙发上凑过头认真的听,别说,她这几天还真是认识了不少字,偶尔,我给指证几个念错的,顺道简单给她讲讲象形会意形声,一大段话,算是能磕磕巴巴的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