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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琴恨恨地看着唯微，“我真后悔当初生下你。”

唯微轻飘飘地笑了一声，“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相信后悔的不是一个人。”

傅琴，“看到我现在狼狈的模样，你满意了？”

唯微眸色清湛地凝视着傅琴，“你忘记了？小龙眼走丢那天穿的衣服因为你和深颜色衣服一起丢进洗衣机里洗染色了，那张照片里的衣服好白净。”

傅琴身形微僵，抬头看向唯微，“你…你的意思是小龙眼还活着？”

唯微盯着傅琴。

傅琴恼，歇斯底里地出声，“你什么意思！”

唯微眸色澈黑，“你别说你没有看过照片！”

傅琴站起来，往回走。

唯微隔着防护栏看着她的背影，“为什么？”

傅琴猛地回头，看向唯微，“小龙眼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愿意接受事实，好好清醒清醒吧。”

唯微手指一寸寸握紧，“你就这么恨我吗？”

傅琴，“彼此彼此。”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唯微，“……”

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到，和她预料的差不多。

不过小瑾就是小龙眼，她不可能认错，没有一个母亲会认错自己的孩子！

出了警察局，坐在车上，她给墨琛打电话。

等了许久，才接通。

唯微懒懒地靠在后座上，有些疲倦，轻声问，“什么时候回来？”

墨琛看了一眼齐存遇，给了一个抱歉地眼神，拿着高尔夫球杆走到了一边，低声问，“想让我回去？”

唯微，“自以为是！”

她手指不小心触到屏幕，挂了电话。

墨琛低头瞥了一眼，回拨了过去。

唯微看了一阵，还是接了，轻声问，“姬左这几天没有给你汇报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