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听了陆子初的话,好奇道:“真的吗?我怎么之前没听说过?”
流沙这么开口问着,嘴上却沾了奶油蛋糕,陆子初抽出一张纸巾隔着桌子帮她擦掉,小女孩脸红了,接过纸巾:“姑父,我自己来。”
陆子初收回手,看向妻子,见她不知何时放下了叉子,含笑看着吃蛋糕的流沙,于是开口问她:“不是说很好吃吗?”
“吃不下了。”她说着,把吃了一半的蛋糕送到丈夫面前:“你帮我吃完,不要浪费了。”
陆子初想说他对蛋糕没什么兴趣,但难得妻子高兴,那就吃了吧!
“怎么样?”阿笙撑着脸问他。
“就像你说的,还不错。”他伸出手,阿笙笑笑把手放上去,然后被他握紧。
顾流沙吃蛋糕的时候就发现了,姑父握着姑姑的手,纵使是吃着蛋糕,也没有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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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学校那些追她的男生里,如果有人像姑父一半好,她也不至于这么惆怅了。
……
黄昏,顾城接流沙回去,陆子初是很想跟妻子谈谈的,但母亲来了电话,跟他讲了没两句,就指名阿笙接听。
于是电话给了妻子,竟聊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直到手机快没电,这才结束了通话。
阿笙走进客厅,坐在了陆子初身旁,靠着沙发确实有些累。
电视上正播放着转播球赛,陆子初起身倒了一杯水重新坐下,杯沿凑到妻子嘴边,她摇摇头:“不渴。”
“累了?”陆子初把杯子放在桌上。
“嗯。”头顺势靠在他的肩上,察觉陆子初把她搂在怀里,她轻轻闭上了眼睛。
陆子初看着电视,慢慢道:“后天离开西雅图,明天你还有精力陪流沙出去玩吗?”
“养小孩太累了。”她说。
球赛赛程愈演愈烈,客厅里却很静,过了一会儿,陆子初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俯首耳畔:“回房间睡觉。”
卧室蓝白为主,浪漫神秘,这一路,她都静静的看着他,然后在卧室门口,吻上了他的唇。
他纵容她的主动,却在她喘息离开时,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阿笙,我们有孩子。”
“嗯。”她搂着他肩膀,柔顺的攀附着他。
室内灯光柔和,花束妖艳,阿笙长发被他拢到一旁,露出她光滑的颈,温热的吻细细碎碎的落在了上面。
“只有我和你,不好吗?”舌是磨人的舌,在她耳畔和颈窝处打转,双手解开了她的衣扣,阿笙身体被他翻转过来,衬衫半褪,磨人的吻开始游移在她白皙的背部。
修长的手指伸到她身下,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属于她的柔软,阿笙喘息着,他的指尖在她胸部游走,力道不轻不重,阿笙很难发出声音来,怕出口就是呻~吟。
终于确定,他是有预谋的,如此磨人,如此撩人心扉,无非是想瓦解她的不快,拉着她一起沉沦。
“阿笙,只有我和你。”俊颜贴着她,她趴在床上侧眸看他,接触到他深幽的眸,她把吻落在他的唇角,低声道:“好,只有我和你。”
他是温存的,是强势的,进入她身体的时候,阿笙身体下意识向上弓起,长长的黑发散在床铺上,她就像是风中柳絮,交叠的身体在粗重的呼吸里有着最原始的律动。
阿笙咬着唇,身上的男人眼神是专注的,额头上的汗顺着完美的下巴一滴滴的砸落在她的胸口上,身下动作有力而缓慢。
“松口。”他吻她的唇,于是细碎的呻~吟含糊而出,被他卷入气息里,阿笙精神恍惚,眼神迷离。
当***抵达顶峰,他紧紧的抱着她,她的身体原本已是汗水,贴着他同样汗湿的胸膛,精神还好,但阿笙体力却是真的吃不消了。
腰都快被他折腾断了。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如果你想要孩子,我们可以收养……”
“不要。”她很快就打断了他的话,沙哑的嗓音里甚至还夹杂着未退的激情,意识到语气太生硬,她放软身体,脸往他怀里蹭了蹭:“不是我生的,我宁可不要。”
陆子初吻着她的额头,抱紧:“或许,我们可以在西雅图多逗留几天。”让她和流沙呆在一起固然很好,就怕她会想到青青。
“后天我们就走。”顿了一下,似是解释:“阴雨天,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