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啥说你爷爷不喜欢你啊?”白起也感觉好奇,难不成自己父亲真的不喜欢女孩吗?
“因为爷爷都不给我红包,这红包还是我从弟弟手里拿来的那!”寨柳香鸢继续噘着小嘴巴,朝着白起诉苦着,眼睛都涌现出泪花来了。
白墨轩听了这丫头的话,顿时欲哭无泪,然后急忙从怀里面取出两份红包,主动递给寨柳香鸢,随即主动承认错误:“好孙女,是爷爷的错,爷爷给你两份。”
“那…爷爷你喜欢小鸢吗?”寨柳香鸢背着两只小手,没有去接,而是用两只水汪汪大眼睛盯着白墨轩,歪着脑袋问道。
白墨轩连忙回答道:“当然啊,你可是爷爷的小棉袄,爷爷怎么会不喜欢你?”
“哦,那我拿红包了,爷爷?”寨柳香鸢哦了一声,然后这才伸出手来将两份红包拿了出来,随即就欢呼雀跃的嘻嘻笑了起来:“嘻嘻,爸爸,爷爷上当喽。”
“弟弟,红包咱们一人一份。”寨柳香鸢满脸开心的看向白长苏,而白长苏傻傻的点着头,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
白墨轩彻底傻眼了,原来自己被一个不到四岁的小丫头给玩耍了,以至于现在才意识到。
“爷爷,你刚才问我,为什么不要红包,可是现在小鸢有三分红包了呀?”寨柳香鸢攥着三分红包,朝着白墨轩得意洋洋的笑着。
白起也有些欲哭无泪,自己这个孙儿越来越聪明了,或许是因为双重血脉的原因吧,总之越来越与众不同了。
性格一点都不像她母亲阿悄,阿悄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娇弱性子。
“爸,这是雪媪,白刃的女儿。”白起一边抱着寨柳香鸢,然后对白墨轩介绍着身后的白雪媪。
“爸爸!”白雪媪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朝着白墨轩行礼,只是心里面有些复杂,这一声爸爸也喊的有些言不由衷。
毕竟当初她父亲白刃可是白墨轩的死对头,两个人争斗了十几年,最后她父亲死了,而白墨轩也下落不明。
“回来就好,过去的…都过去啦。”白墨轩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仇人的女儿,而且如今这个仇人的女儿又成了自己儿子的最爱的女人,还怀有身孕。
这让他无言以对,但还是愿意放下昔日的仇恨,既然是一家人就要有一家人的样子。
他主动说出这话,以长辈的身份,放弃以往恩怨。
白雪媪听了白墨轩的话之后,心里莫名的一松,瞬间心里的那一点仇恨也一扫而光了。
“我扶你坐下来。”白起不漏痕迹的转移话题和氛围,将白雪媪扶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来,然后又走回白墨轩身旁。
“爸,这是我徒弟李文崇。”
“小家伙你好。”白墨轩先是拍了拍李文崇的肩膀,满脸都是期望之色,李文崇有些手忙脚乱的站在一旁,眼前的这位是师父的父亲,也就相当于他师祖了。
白墨轩没有在意李文崇的紧张,而是缓缓的将视线放在白徒伤的身上,望着这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许久之后,白墨轩忽然低下了头,满脸羞愧的语气颤抖的喊道:“二…二叔!”
“哎,你小子还活着,真好啊。”白徒伤深深的望了眼白墨轩,然后摇头无尽的感慨着,昔日所发生的一幕幕,如今都变成了回忆。
“二叔,您…老了啊?”白墨轩鼻子一酸,当年他离开的时候,白徒伤还是一个中年人,如今将近三十年过去了,白徒伤也成为古稀老者了。
但割舍不断的还是亲情和血脉维系。
“行了,别煽情了,以免读者说又水了。”白徒伤拍了拍白墨轩的肩膀,将他抱在怀里面叔侄两人这一抱,时隔近三十年的一抱,一切尽在不言中。
“忠仆,你有事?”白起看到站在门外的忠仆,满脸的焦急紧张之色,在左右踱步,却又不敢走进来。
白起便走出大厅,对他问道。
忠仆看到白起,顿时愣住了,紧接着满脸的狂喜之色,刚要上前却想到,此刻白起的身份已经不似从前了,便急忙跪在地上,抱拳行礼:“忠仆见过国主!”
“别来这一套,发生什么事了?看你急忙的样子?”白起一脚将他踹了起来,直接了当的问他。
忠仆也不废话,沉着脸色对白起回答:“国主,焱国的使臣在闹事,他要见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