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上了的士,而我母亲上了孙总的车,这就让我感到有些奇怪,你们为什么要分乘两辆车?你完全可以坐在孙总的车上,把我母亲送到酒店之后再离开,作为社交场合的礼节来说,也必须是这样的。”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沈佩雅安排上的一个漏洞。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我们谁都没想到钱勇会在街的对面监视着。
“所以我也打了两的士,跟在你的的士之后,看到你走进了酒店,我就已经肯定自己的推断,差不多有百分之百的准确率了。而随后不久,孙总把我母亲送到酒店,你要跟我母亲一块上电梯,整个过程,我没有什么遗漏吧?”
我被他说的脸上红一阵子白一阵子,正考虑着如何辩驳。
钱勇把手一摆:“别想着用谎言去掩盖事实,我敢肯定,不管你现在说什么理由,为什么会兵分两路,然后又跟我妈一块儿回到她的房间,我妈肯定是不知道的。也就是说,只要你说出理由,我当你面打电话给我妈,我可以保证你们俩说的不一样。”
巨汗!
我一个学环艺设计的大一学生,当然干不过眼前这个法律专业,而且还在国外留学过的大佬。
但硬要我承认与沈佩雅有那种关系,那也是不可能的。
俗话说得好,捉贼拿赃,捉尖在床,只要不是被人在床上当场捉住,任何人都不会承认这种事情的。
我忽然想到,这个时候怎么辩解都显得有些苍白,必须以攻为守,才能抢占先机。
“钱先生,你想多了,我并没有想到要去辩解什么,我只是在考虑,你把我叫到这里来,好像显得思想挺开放,就算我跟你母亲有什么关系,你不仅不会计较,而且还特别有孝心的要感谢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钱菲菲对吗?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跟我说,只要我放弃钱菲菲,对于我跟你母亲之间的事,你就当视而不见?”
钱勇笑着摇了摇头,反问了一句:“你是这么认为的?”
“我怎么认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刚才的一席话,真的刷新了我的见识。我也知道西方在姓方面特别开放,却没想到开放的程度如此之大,竟然让一个儿子,能够心平气和地与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却又怀疑成是自己母亲晴人的男人,坐在一起交杯推盏,侃侃而谈。”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是暴打你一顿,还是让我母亲的丑事公诸于众,一个做儿子的,用自己莽撞的行为,让自己的母亲出丑,并且亲自拆散自己的家庭,就是你所说的道德底线吗?”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我只想告诉你的是,我跟钱菲菲之间没有你想象的那种关系,你怎么追钱菲菲与我无关,但请你千万别把我跟你母亲扯到一块。”
“好吧,”钱勇笑道:“先把我母亲的事放在一边,不管你是否喜欢菲菲,但有一点你恐怕无法否认,菲菲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而作为一个男人,我太了解她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如果你没得到过她的身体,她是绝对不会对你如此痴情的。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从来就没碰过菲菲,她现在还是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