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紧,我睡意了无,“你是……”
“薛小姐是先生,听力应该比常人灵敏许多啊。”
“谁啊。”
小六在旁边问我,我却正了正神色,对着手机话筒出口道,“桂姨,您打给我有事儿吗。”
老太太在那边笑了两声,“当然有事,难不成还是和薛小姐叙旧?”
我没什么表情,“那您请直说。”
老太太的声音在那边顿了顿,“夫人让我问薛小姐,听闻,薛小姐身有异常,要是和我家二少爷在一起,就做不了先生了,对吗。”
我咬了咬牙,“请说重点。”
她还是轻笑,“薛小姐,年轻人不要玩文字游戏,我想问你,是,还是不是。”
我提了提气,“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呵!”桂姨在那边尖笑了一声,“看来薛小姐不是老实人啊,是这样的,夫人要我告诉你,我们陆家的少夫人,是要有拿的出手的本事的,她佩服强人,也爱惜人才,但薛小姐要
是一无是处,凭什么进我陆家的大门,夫人原话,我们陆家,不要废物。”
“……”
不是我词穷,而是我得控制,不然我怕一出声就想骂废这老不死的!
“薛小姐是生气了吗。”桂姨不急不缓的在那边继续,“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我和你说的每一句可都是实话,薛小姐要做的,只是走心就好,听闻薛小姐高中都没有毕业,浑身上下,能拿的
出手的本事也就是个阴阳师的名头,而这个名头,还是靠我家二少爷捧起来的,我说的对吗。”
我用力的做了个深呼吸,素质,咱得注意点素质。
“桂姨,陆二的确是帮我很多,但你要清楚,如果我没有真本事,他就算是给了我平台,我也没得发挥。”
“呵呵……”
桂姨在那边笑的深沉,没来由的就给我一种她此刻正拿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摇晃的错觉,好像我就是那酒,被她在杯子里晃来晃去的看成色以及挂杯。
“你这么说,倒是让我想起一句话,烂泥扶不上墙,薛小姐的意思,是说,自己比烂泥强一点喽?”我侧脸看向窗外,“桂姨,您这样就没有意思了,听闻像桂姨这种终身未嫁未生子的女人,其思维都相对扭曲,甚至心理多有污垢,按照桂姨的年纪,怕是绝经期都已经过
了,我给您的建议是,去信雅检查一下,看看更年期是不是二次复发,如此挑衅,实在是有损您包衣丫头的风度。”
语气,故意在‘包衣丫头’四个字上加重。
“喝!”
桂姨可算是不阴阳怪气了,“你个丫头,是在对我出言不逊吗!”
我扯了扯嘴角,“君投我以木瓜,我报之以琼琚,礼尚往来而已。”
这我还是捡好听的说呢,老奴才!
“礼尚往来……”
桂姨在那边咬牙切齿,“我看薛小姐就是文化太少没有修养,不懂尊重,你从头到脚就没有一个地方能配的上我家二少爷!”我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窗外急速后退的景色,“尊重是相互的,我想桂姨这样的身份和年纪应该比我更懂何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