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看木雕椅只是引,雷叔是故意要找个单独的空间跟我聊啥的,他跟陆沛肯定都通完气儿了,所以那家伙才那么淡定。
“丫头,我这一直忙着处理些家务事,这才倒出空见你,没怪叔是吧。”
坐到他对面笑着摇头,:“没有,雷叔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您能回来,是都解决完了吧。”
“哎呀,一言难尽啊!”
雷叔摆了下大手,“这都说养儿防老,这我还没到老糊涂呢,他就按耐不住了,你还记着你去年底给我看的说我今年要规避,球形的!”我点头表示记得,雷叔看着我就是无奈的张嘴,“我这周围人都知道我喜欢踢球,看球,本来打算这个月去看欧洲杯,这老哥们都有兴致,也都提前约好五月我去国外先聚
一下,自己人先踢个乐呵,虎子说你指的是欧洲杯让我避,我觉得不然,结果你猜怎么着?”
“您家里这个内鬼,准备在五月份伤您是吗。”雷叔冷笑一声,“他居然收买了我国外一个跟了我十年的司机!想让我出车祸死啊,双管齐下,我这边灭门,那边他弄死我,回头我一个远亲都没有,腿一蹬……结果,你
明白吗。”我没言语,记得雷叔说过,没下过遗嘱,若是他死了,我不懂养子能继承多少遗产,但要是雷叔可继承遗产的亲人死绝,那就全是他的了,后腰的冷风因情绪波动嗖嗖而
过,只两个字,够狠。
“狼心狗肺啊!没我他能有今天!”雷叔说的自己气愤,话锋一转,“不过他千算万算没算出来我也有贵人啊,我年纪是大了,但我徒手打拼几十年,不到我闭眼,这人脉永远都在,这猫教了老虎还知道留一
手呢,想跟我斗,嫩,没我,有他吗。”
我也不知道说啥,企业内斗夺权的事,听起来都是传奇,事实上,掰扯小了,也都是权利的游戏,钱权重者,胜。
“丫头,我叫你来,也不是跟你说这些的,我就是感谢你,那盒子打开没,高人给你啥指点啊!”
这也是我想聊的,“雷叔,这个盒您当年接的时候一点提示都没有吗,只有三位数的密码,但是我一直没解开。”
没事儿我就试啊,甚至把数字在笔记本上依次排列,也就一千多次,写一个,划一个,愣是一个没开!
“没解开?”
我点头,“有气,还不能硬别,数字我都试了一遍,我也不明白为啥就是打不开。”
雷叔紧着眉帮我分析,“没到时候吧,他当年就说把这盒给我贵人,百分百是你的!”
“那高人是什么性子的一个人。”
“他啊,就一个字,狂!”雷叔大咧的应着,“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他啊,在香港还有我们这圈里上点年纪这的都特有名,当年那岁数就挺大了,长得是真年轻啊,说话也跟一般的先生不一样,
看着像是口无遮拦,实际上心里很有数,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很有意思的人,这么笼统。
“丫头,别急,慢慢来,我那石头,不是还没正么。”
只能吐出口气看着雷叔点头,“恩,许是时候还没到吧。”雷叔笑了笑,抬手‘啪’的拍了一记,站在外面的秘书随即敲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一些文件,雷叔示意她放到我眼前,“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