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答话,只是点了一下头,等她出门,上前再次把门锁上后只能摇着头上床,唉,她这行当,风险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妈妈是第二天上午回来的,进门看着我只说了一句等她睡一觉再领我出门就回自己的小屋了。我知道她累,眼睛上的黑眼圈都能当墨镜了,没打扰她,想着,等她醒了也别多问多说了,她乐意怎么样怎么样吧,说句难听的,她四十多年都这么过来的还能听谁的,
姥姥的话都没用我怎么就特殊么,我的话更没用!
这一觉她睡到下午四点,醒了后出来精神也好了很多,一边活动着自己的脖子一边询问,“这两天你没乱跑吧。”
“没,就在楼下附近走了走。”
她点头,拎出包看向我,“先吃饭吧,我一会儿领你坐地铁去学校那走一圈,明天报道,咱直接座公交,这样,你来回各熟悉一遍就知道怎么走了。”
“好。”
我背上书包,跟着她到门口时候她似乎想起什么,“对了,你没跟你二舅说我这……”
“我都说很好,不让他们担心了。”
妈妈满意的点头,“这就好,他们住的远,你说多了容易多想,走吧,去吃饭。”我记得,十二岁的时候在医院,妈妈曾抱着我哭,我当时真觉得跟她亲近了很多,但无奈的是岁月很无情的又把我们这点亲近给折腾没了,现在我们俩走在一起,基本上
是默默无语,吃饭也是安安静静,我是不知道聊什么,她又不喜欢我问她工作,而我,也对殡仪馆火葬场那地儿抵触,所以很自然的就一路无言。学校还不错,不至于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吧,但肯定是比我们那县里的高中瞅着要气派一些,也就在门口看了看就回去了,这一趟存粹是为了给我认路的,地铁去地铁回,
也不知道是不是妈妈觉得太尴尬了,回家上楼的时候小声的张口,“还习惯吗。”
“嗯。”
“有需要就跟我提。”
“好。”
进了家门直接回屋,我拿过做好红布条递给她。“这是给你做的,辟邪很好的,你那个地方太阴了,系上这个,不招脏东西。”
她没多问,拿过去看了看,我怕她不会系还掀开衣服给她看我自己的腰,“有点长,多缠几道就行了。”
“谢谢。”她点了一下头看向我,“恩,之前我跟你说过,你要是不住校那一千二给你做零花钱,我现在手里有些紧,也不知道现在高中生零花钱是一个月多少,粗略的算了一下,你一个学期大概是五个月,一千二肯定不够,我给你一千五吧,你来回搭地铁吃点饭用,家里的东西我会有时间就去超市采购,你要是想买课外书或者是衣服就在跟我要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