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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姐姐,双修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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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去补齐订阅啦~摸你小脑袋!花白禾:“……”她觉得那个眼神翻译成‘保重’更妥当一些。

姜窈脸上惯有的笑意不见踪影, 伸手将那本艳书从眼前的桌上慢慢拿起来,这慢动作让花白禾看得胆战心惊,膝盖直发软。

她面上看不出喜怒,素白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翻着书页, 姿态近似于翻阅历史类文献那般。

尾指指套镶金嵌银,让人无端端觉得这低俗的玩意儿挨到她的皮肤, 都是对她的一种玷污。

姜窈却迟迟未放下,甚至在翻页的同时, 还语气淡淡地去问杵在跟前的花白禾:

“这是什么?”

花白禾盯着封面上那幅‘老汉推车’, 恍恍惚惚地想起来, 有一类出自岛国的动作片, 是不需要字幕, 不需要懂语言, 只看画面就能够明白其深意的存在。

以姜窈的智慧,她还能读不懂三岁小孩儿都会的‘看图说话’吗?

花白禾顿觉自己收到了个死亡提问, 舌头身不由己地开始打结, 半晌只吞吐出一字:

“……书……”

回答的同时, 记忆里种种类似‘淫-乱宫-闱’、‘私藏禁-书’的大帽子扣下来, 让她觉得自己就算有一百条命都不够姜窈拿去仗-毙的。

姜窈听完, 翻页的动作顿了顿——

她掀起眼皮看了看面前的人,似乎想要开口说句什么。

花白禾盯着她漂亮的唇瓣, 一颗心仿佛被扔到油锅中烹煮, 感受每一秒都徘徊在死亡边缘的挣扎。

良久之后, 姜窈看她一副即将被吓晕过去的样子, 终于大发慈悲地开了口:“你跟了本宫这么些年,万不是那种粗心大意的人,更不是知法犯法的——”

花白禾听出她话音里似有开恩之意,内心跟着提了提。

紧接着,却听姜窈话锋一转:“所以,你是故意让本宫看到这个的,对吗?”

差点背过气去的花白禾:“……”

我不是!我没有!我就是藏小黄书业务不熟练!

她暂时不太确定姜窈的御下之术,不知道皇帝有没有在这中宫安插人手,若是此刻将荒唐的姜小王爷供出去,自己恐怕也得不了什么好。

于是花白禾只能双膝一软,咬着牙扛下了这个炸-药-包,祭出古装剧下人们最经典的一句话:

“娘娘饶命!”

她诚惶诚恐地拜倒在地,脑门抵着冰冷的地砖。

姜窈见到她跪得干脆,面上依然没什么神情,将书反扣在了面前的桌上,她用右手中指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发出了一声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叹息声。

“哪怕皇上压下了今秋的选秀,还有明年、后年……但凡本宫一日不诞下皇长子,这位置就一日也坐不稳,清嘉,连你也觉得——本宫需要用孩子来稳固皇上对我的心思吗?”

花白禾正在思考自己久跪与老寒腿之间的联系,闻言立刻在心里回答道:

哪能啊!这种秽书我怎么可能拿出来玷污小仙女的眼睛!

系统:“对,你只会私藏。”

“娘娘,是奴才糊涂,奴才不该拿这等脏污下三滥的玩意儿糟蹋娘娘的眼睛,奴才罪该万死。”花白禾一边回答,一边在内心悲痛,看来这一通打自己是逃不过了。

姜窈看着她的发顶,听着她的话,却慢慢道:

“以你的手腕门道,要寻到这么一本被圣上禁令下印的书,挺不容易的吧?”

花白禾挺想让她去质问自家的瘪犊子小老弟,但听着她话里的意思,总有点毛骨悚然的意味。

这就好比一个男人婚礼当天,发现自己兄弟特意找人偷-渡,送了自己十瓶印度神油一样——尊严备受侮辱。

放到姜窈身上就是,她明明成了皇后,然而只是一次选秀事件,身边人却各个替她自危,认为她和皇帝的爱情经不起考验,连最贴心的宫女都要千方百计搞来这么一本书进给她。

花白禾越想越绝望:“今天我这清清白白的屁股怕是保不住了。”

系统:……打个板子也能被说的这么龌-龊,服了。

姜窈见她只跪着不说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发作,门外便响起尖亮一声:

“皇上驾到——!”

殿内安静了下来,只余那声响在轻轻回荡。

花白禾窒息于自己的屁股即将被更多人围观,却发现姜窈却已从座位上站起来,从自己旁边经过、迎了出去。

轻飘飘一句话落了下来:

“还跪着坐什么?再不把东西收起来,等皇上来了,你一百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花白禾:……诶?咦???

“奴才遵旨!”

……

身着金色龙袍的男人在四周跪呼万岁的声音里,威风凛凛地背着手跨了进来,先往屋子里四下一看,顿时眉心一皱:

“你们怎么伺候的,这个时辰还未到御膳房传膳!”

屋子里的人都被吓得一愣,浣溪脸都吓白了,跟花白禾对视——

准确点来说,皇帝进门时才刚到饭点,他们上哪儿提前传膳去?

还是姜窈看他脸色不太对,不知他因为什么事情动怒,笑着迎上来:“臣妾不知皇上要来,今儿晌午特让御膳房做了几道点心,因风味不错,一时贪嘴吃多了几块,这才耽误了晚膳。”

说话间,她给花白禾使了个眼色。

花白禾顿时明了,悄悄地挪到了门口,然后小跑着让人去御膳房传膳,特意还点了姜窈午后餐点里同样的点心。

果不其然,门内的皇帝已笑着问道:“哦?这是哪个厨子的手艺,竟能将朕的皇后也馋着了。”

姜窈随着他在软塌上坐下,从婢女手中接过茶端到他跟前,眼中淌着笑,缓声答道:“是前些日子刚到的江南厨子,桃花酥堪称一绝,酥皮蒸的又软又香,里头的馅儿用的是新春刚摘的桃花,吃起来甜而不腻,皇上大可尝尝。”

皇帝被她这通形容说的都有些馋了,顿时失笑:“既是皇后喜欢,这便命人将他调到长乐殿的后厨。”

姜窈于是笑着推辞,这一番不着痕迹的话题转移下来,皇上进门时的糟糕心情早被哄好了。

等到晚膳布完之后,帝后二人已经坐到了餐桌边,姜窈想伺候着皇上用餐,最终还是被拉着一同动了筷子。

花白禾看到两人此刻相处无间的样子,略有些感慨——

所有的怨侣,在最初的时候,都是神仙般的眷侣。

她悄悄和浣溪退下了,将室内温馨的用餐气氛留给帝后二人。

……

但殿内的情景却远没有她们所想的那么甜蜜。

“朕今日向皇额娘请安,不知哪个碎嘴子跟她提起选秀的事情来,逮着朕好一通数落。”皇帝拿着勺子,慢慢喝着汤,却猝不及防说出这么一句。

面上听着是在抱怨自己被母亲唠叨。

姜窈却闻弦歌而知雅意,顺着接道:“太后也是替皇上着想,自圣祖以来,但凡新帝登基,选秀便是礼部与朝廷刻不容缓之事,毕竟后宫若空虚,难免有子嗣单薄的风险,选秀事宜合该提上日程。”

皇上喝汤的勺子停了,锐利的视线随之看向她:“哦?皇后也想劝朕开选秀大典?”

姜窈神情顿了顿,温声回道:“这是臣妾职责所在。”

皇帝端起碗,将剩下的汤全部喝完,表情里看不出喜怒,淡淡地回了一句:“朕还有些折子要看,先走了。”

姜窈起身行礼,低声道:“恭送皇上。”

然而直到那抹金黄从自己的眼前离开,她都没站直身来。

若是皇帝真不想选秀,根本不会今日就在她跟前提这个问题,话一出口——他就该知道自己的回答是什么。

至于这幅早早离开长乐殿的姿态,到了明日的朝堂上,所有人都会知道,皇帝是被她进谏,才决定开秋选。

届时,所有臣子都会夸她胸襟开阔,母仪天下。

想到这里,姜窈抬手扶着旁边冰凉的桌子坐下,看着面前满桌子几乎没动过的饭菜,不知在想些什么。

……

“娘娘。”担忧的声音在姜窈耳边响起。

她回过神来,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清嘉与浣溪,对上两人的目光,她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把这些菜都撤了吧。”

浣溪不知她与皇上聊了什么,见她面前碗里的饭只少了一半,顿时有些着急:“娘娘,奴才给您将饭菜重热一热,您再用些吧,吃这么些怎么顶得住。”

姜窈摇了摇头,示意她只做事,不必再多说。

花白禾倒是话不多,埋头干活,毕竟现在皇帝走了,万一姜窈要跟自己秋后算账怎么办?

她拿着碗筷转过身——

“清嘉,你留下。”

花白禾:“……”瞧我这臭嘴。

她僵硬地转过身,装傻地问道:“娘娘还有何吩咐?”

彼时四下无人,最近的下人也在殿外候着,没有资格走进来。

姜窈尾指指套轻轻点了点桌子,目光斜睨到她身上,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不是要给本宫进献房中术吗?”

没给花白禾哭天抢地喊误会的时间,她接着开口:

“便从今日起,由你来教授本宫,一样不落,记住了吗?”

花白禾:“……”

花白禾:“…………”

花白禾:“………………”

花白禾喜极而泣:“系统!系统你听见了吗!这都是她逼我的!”

黑色的眼瞳被灯光照的熠熠生辉,其间的疑惑情绪浮出,她似乎弄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洛笙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不是洛笙很确定之前碰她的时候感受到的那点僵硬,还真是要被她骗了过去。

“你以为是谁?”洛笙唇角挂了点似笑非笑的弧度,自上而下地打量着她。

从下方的角度往上看去,花白禾不得不承认洛笙这纯天然的颜值相当在线,就连眼角微敛,略略飞扬的线条都诉说着迷人。

真好看。

花白禾兀自沉浸在对方近距离的美颜中,面上仍是一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茫然样子,直到洛笙语气沉了沉,问出下一句:

“或者,你希望是谁?你亲爱的表哥?”

‘亲爱的’这三个字和陈文宪那副老实巴交的脸放在一起,差点让花白禾当场哆嗦出来。

迫于对方无形中倾洒的气势,她张了张嘴,装傻到底:“笙笙……你在说什么啊?”

随后,她像是忽然明白了对方所指的意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甚至撑着床铺坐了起来,脸上出现几分急切,下意识地不住摇头,眼神紧紧盯在洛笙的脸上:

“笙笙,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跟表哥只是从小到大玩得比较好而已,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是不是我之前有哪里做的不对?要不然……要不然以后我就跟表哥离远一点,好不好?”

她脸上出现了几分被误会的难过,紧盯着洛笙就怕她不相信,几乎要作出指天发毒誓的口水剧经典动作了——

毕竟,花白禾也不想让自己到头来变成洛笙和陈文宪之间最大的阻碍。

这样跟她的任务初衷就背道而驰了。

从头到尾,洛笙就静静地坐在床尾看着她。

……

花白禾说完之后,紧张地去捏身侧的被角,看她的目光渐渐变得小心翼翼,见她还是不说话,又补了一句:

“笙笙,你相信我,我前段时间刚申请了外调,等你和表哥结婚之后我就不在这座城了,今晚只是表哥知道你工作忙,才邀我一块儿喝酒的,请你千万千万别多想,好不好?”

洛笙整句解释全没听进去。

满脑子都集中在对方申请了外调的这件事上。

陈可音要走。

只要把她丢给陈文宪了,陈可音就想离开她。

或者说,这人从来也没想过要留在她身边。

想到这里,洛笙眉眼间的寒意更重,像是汽水里丢进了两颗冰块,将周围空气都冻得滋滋作响。

花白禾察觉到她周遭气压的下降,飞快调动自己的脑细胞,反省刚才话中有没出现失误,正待再生一计的时候,洛笙终于开口了。

她一字一顿,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确实应该离陈文宪远一些。”

闻言,花白禾眼中光亮渐渐降低,面上带了些被误会的黯然,却一时生不出更多力气去反驳,只能默默点头。

刚应了没几下,又听见洛笙慢悠悠地吐出下一句:

“因为我会不高兴。”

花白禾没辨出她话里的另一重意思,还在胡乱地点头。

同时在心中训斥系统:“我之前说什么来着?表哥表妹的,迟早要出事!”

洛笙见她根本没听懂自己的话,倾身上前,抬手自后抚上她的后颈,与她近距离地四目相对,眼中似有沉沉雾霭:

“不论是陈文宪、李文宪,还是别的什么,所有除我之外的人,你都不许靠近,懂吗?”

花白禾:……我不是很想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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