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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放下酒杯，眯起眼睛想了想说道：“要说长相吧，这两个女儿差不多。如果硬要说像的话，云歌更加的像！但是，这也不排除环境因素。你看很多人不都有夫妻像的吗？对吧？”

“话是没错。”战厉江总是觉得没来由的同云歌更加的亲近，“但……”

“行了啊。老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觉得承欢不如云歌是不是？”年华深深的叹了口气，“是。这从小的生活就不同。云歌是咱们俩人放在心尖上疼大的孩子。可承欢呢……你也看见了陆家是什么环境？这么多年，也是苦了那个孩子。”

“我知道。这俩人都是我的女儿。我不会厚此薄彼的！我更看好云歌是因为她的品格。可承欢这个孩子就差了很多。”战厉江皱眉，他对承欢不满意的就是她的那种品德上的不过关。

“这个慢慢培养。这不是都送到了部队上了吗？部队就是个大熔炉！进了部队她接受了教育和熏陶，以后就会慢慢变好。”年华宽慰丈夫说道。

“她？”战厉江冷哼了一声。

“她怎么了？”年华连忙追问，“说了云歌半天，你还没有说说承欢呢！她在部队上的表现怎么样？”

“一般般吧。”战厉江嘴上说着一般，心里已经开始逐渐蓄起了怒火，“没有特别出色的表现，听说到处跟人家说自己是从军区大院出来的孩子！”

“她居然提这个？”年华怔住了。

“是！”战厉江双腮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年华，你是知道的，我是最讨厌孩子们打着我的名号来胡闹。你看看慕年，他有了今天的成绩，都是他一个人摸爬滚打得来的。云歌也不会干出这种事情，就是承欢！！！不行，我回头要批评她！”

年华脸色也发沉：“是要批评她。这可不行！把她送进部队就是让她去学习锻炼，希望她将来可以成为国家和社会的有用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