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他只摸过苏酒的小手手,连嘴都没亲过,连床都没上过,她竟然叫他不要欺负她?
不欺负她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箍着苏酒腰肢的手微微用力,他姿态严肃仿佛审问,“刚刚的问题,妹妹还没回答我。徐府好不好玩,太子好不好看?”
苏酒梗着脖子,“好玩得很!太子也好看,比你好看!”
“好玩?”萧廷琛冷笑,“好玩到把萧惠然也搭了进去?我早就叫你们不要在太子跟前晃悠,非是不听!瞧瞧人家萧静姝和萧凤娴,她们怎么知道不去?还好看,苏小酒,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看上太子了?!”
他提起萧惠然,苏酒眉头一锁。
少女低着脑袋沉默片刻,忽然轻声:“在徐府时,宝锦的龟壳不见了。我帮她找龟壳,在花径尽头落了单……隐隐约约的,我背后好像有个人影晃动。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冲我来的,当时就挺害怕,马上回头去找宝锦她们。萧廷琛,你说,如果我当时没有回头,是不是……”
是不是,
手握沾血匕首成为嫌疑人的,就是她?
她和萧廷琛心知肚明,萧惠然只会窝里横,在外面连个屁都不敢放,怎么可能敢在太子眼皮底下杀人?
唯一的可能,是有人嫁祸。
萧廷琛眯着桃花眼。
他一思考,就有眯眼的习惯。
苏酒推了推他,“萧廷琛,你说凶手是不是冲着咱们家来的?”
“不是。”少年斩钉截铁,“无论是你还是萧惠然出事,第一个受到牵连的都会是萧廷修。而在萧廷修被太子赶走后,接着出事的是徐继水。苏小酒,金陵城里心思缜密、堪比一品护卫的人,只有他们两个。如果他们两个离开太子身侧,导致的结果是什么?”
苏酒瞳眸微微睁大,“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削弱太子身边的势力?他想……行刺太子?!”
这么一想,的确如此。
比如徐继水,他完全是误打误撞闯进凌水楼的。
事发之后,那个前来报信说花月姬出事的婢女完全无影无踪不知去向,不是故意引诱徐继水擅闯凌水楼,又是什么?